是会怂的吗?你就这么怕被弹劾渎职?
如果不算詹事府等机构,只说翰林院本身,封顶也就是五品而已。
陈泰来像是疯了一样的冲上来,指着林泰来喝骂:
“贼子滚!你想要什么说法?礼部需要给你什么说法?
不要以为误打误撞杀了个酋首就可以随意冒功!
你身为出塞的使臣,有在北虏内部进行斡旋、保障大明利益的任务!
所以你当前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找吏部沟通,然后进行选官,力争选到心仪的兼官。”
林泰来有理有据的说:“我这叫以毒攻毒!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不如此,如何能遏制清流势力的扩张?”
陈学士见林泰来似乎动心了,连忙趁热打铁的说:
“翰苑官员兼官,唯有六部、科道才能配得上翰林的身份。
从六品修撰这个就很高了,才入翰林两个月就升一级也很夸张。
这让林修撰产生了些许忧虑,功劳太多,不好升职怎么办?
自己现在是从六品修撰,两次功劳升两次,那至少要升到从五品吧,还是词臣体系里的从五品。
从五品的侍读或者侍讲,必须给我安排一个!”
林泰来等了一会儿,见陈学士也不说话,又不耐烦的说:
田一俊质疑说:“你经常骂所谓清流势力结党营私、党同伐异,但你的做法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其实东厂还好,相对淡定。因为厂卫系统的人士都有预感,张鲸吃枣药丸。
又过了片刻,陈学士板着脸,从里面打开了公房的屋门。
陈泰来咬牙切齿的说:“事已至此,夫复何言!
田一俊叹口气,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听说过。”
“你怎么进的礼部?”于侍郎忍不住喝问!
林泰来答道:“大门的官军没有拦我,我就一直走进来了。”
林泰来进屋后,就主动说明来意,“皇上先前有旨意,对我按功升。
然后转身离开了翰林院,急匆匆的直奔同在御街的吏部而去!
陈学士松了口气,总算祸水东引了!
以后要烦也是吏部烦,林泰来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