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末将斗胆,恳请五爷跟末将一起回京。”
“是啊五爷,此次凶险,若不是暮宿客栈有俩好手,还有五爷身边的暗卫,只怕五爷都要受伤。如今六
爷伤势未愈,五爷还是不要久留了。”
祝海昀发自肺腑的劝阻。
他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一次一次的事情,都出在他管辖的地方。
这次若是追查不出,只怕他自己也交代了。
司徒昙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个人,长叹口气,道:
“这次的事儿…跟你们没关系。只怕有人等不及,想要除掉本皇子跟老六。”
“五爷,这…”
没等陆子成的话说完,司徒昙直接摆手,打断了他。
他真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可这会儿,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还不至于詹前怕后。
就是到了御前,他也敢这么说。
毕竟,父皇也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
在那个地方长大,自然心思要比常人转得快。
虽然口中骂陆子成、骂马威,其实心里明镜儿的,跟他们俩没什么关系。
做出这一番事情的,不是太子,就是其他兄弟。
兄弟?
呵呵,根本不是兄弟啊!
冲地上跪一片的人摆摆手,道:
“罢了罢了,回去准备,明天一早出发。”
“是,末将马上就去准备。”陆子成说完,起身走了。
司徒昙见大家仍旧跪着,长叹口气,说:
“都起来吧。”
众人纷纷起来,很快外面就传来——
“五爷,人抓到了。”
司徒昙闻言,快步出去。
祝海昀、马威跟在后面。
江思泽看着炕上昏睡的小舅子,心里第一百次庆幸。
庆幸媳妇儿没来,庆幸凌夫人没来…
…
转天一早,客栈这边就得到了冬捕出事的消息。
来拉血肠的伙计,跟蒋正月、腊月兄弟俩聊天,恰
好丁广玉过来这边帮忙。
当听到有人受伤之后,便忙不迭回去报信。
主屋内,凌慕川夫妇坐在圆桌前,听着刚刚得来的消息,全都面色严峻。
丁广玉见状,起身拱手,说:
“嫂子,我去把豆包热热,咱们早上吃豆包,喝粥吧。”
“嗯。”林素点头,算作回应。
等屋门关上后,林素主动挽着男人的胳膊,道:
“大川,这事儿你怎么看?”
怎么看?
凌慕川微眯着眼睛,清冷的说:
“只怕有人按捺不住,打算除掉一个是一个吧。”
“可要除他,为何会对头鱼下手呢?直接把箭瞄准他不好吗?”林素不解的追问。
凌慕川看着心思单纯的妻子,缓缓摇头,道:
“他会功夫,对他下手不见得能成功。但鱼是死物,它可不会躲。真要是头鱼有了闪失,这趟差事就算办砸了。”
“即便老头子不怪罪他,他也不会对那个位置有任何威胁。更何况,陆子成、祝海昀这几个人,也会受到牵连。”
林素听到这话,嘴角狠抽两下,说:
“不站队,就真的要被除吗?”
“他总要把站自己队的人,扶上去吧。”
这个解释,让林素不说话了。
没错,为我所用,听之任之。
反之,除之!
柔弱的靠近他,喃喃的道:
“每日你跟沛霖就生活在那勾心斗角的环境,真是太累了。”
“所以我才想你去。有你在,那是个家,我回家可以放松一些。”
听着这样的话,林素再想拒绝都不可能。
点点头,笑眯了眼睛,说:
“好,来年年底我就去,决不食言。”
“乖。”
凌慕川满足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将人全部纳入
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