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老公,祖宗…咱别闹,别这样。”
怯弱的眼神,终于激发了男人的兽性。
川爷猛地啄了下她的唇,又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今儿说啥也不好使,非得把你谁明白了!我看你日后,还敢不敢信旁人。”
知他不是开玩笑,林素找准时机,将人推开就跑。
可两步就被人家又抱回了床上,整个人扑了上去!
缠着她,吻着她。
确切的讲是啃咬着她!
林素也不挣扎了,谁让她自己先犯了规。
经此一事,林素再也不敢胡思乱想,更加不敢动摇心境。
因为代价…实在是太惨烈了。
当天丽人堂关门,黄雨、红霞都来王府,但却被连九打发了回去。
理由就一个:主子办事儿,不方便。
都是成了亲的人,又岂能不懂这话的含义?
转天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谈论丽人堂的消息。
女人对这边神之向往,男人对这边充满好奇。
人好像就这样,越是不让进,就越想知道。
丽人堂挂着“只接待女客”的牌子,让那些男人们,一个一个都挺抓心挠肝。
在月国,酒楼、茶坊、赌场、妓院,做的都是男人的声音。
男人就是爷,就是天。
可冒出这个地方就让人接受不了了。
一连好几天,朝堂言官总是拿京城铺子说事儿,参户部侍郎的折子一道接着一道。
说来户部也真是背锅,人家开什么铺子、做什么生意,那是人家的自由。
怎么就跟他们“监管不善”挂上了勾。
这不,户部侍郎在谷蔚的陪同下,亲自来了丽人堂。
不少老百姓都瞅着,就看这俩人能不能进去,没想到——
黄雨跟红霞双双从铺子里出来,当着二人,道:
“有什么话,大人就在这店外说。铺子里都是娇客,不方便进。”
户部侍郎耿林叹气,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说:
“还望二位姑娘行个方便。本官天天被参,也是头大。你们让本官瞅瞅,只要铺子里生意正当,本官绝无二话。”
黄雨轻笑,微微福身,道:
“耿大人这话说的奴家就不明白了。什么叫生意正当,什么叫不正当?”
“你这闭门不让人进,总是会让人想入非非。”耿林说这话自己都心虚。
谷蔚再旁,抱拳拱手,说:
“黄雨管事请行个方便。不然这柳言官、魏言官总是揪着我们大人,大家都难办。”
“真是笑话!”黄雨冷“哼”。
看着铺子前围的看戏的人,其中不乏等着起哄、架秧子的。
“耿大人,我理解你,你是不是也该理解我。来丽人堂的娇客,不是各府夫人就是小姐,你们大男人进去做什么呢?还有,那些言官正事儿不管,就揪着我们这,算什么意思?”
“哎,黄雨管事这话不对,不可浑说。”
“我浑说?”黄雨想笑,看着他坦然的说,“耿大人,我们家有俩下人,是从福南府逃难来的。有些事儿不说,不代表不存在。耿大人,你说对吗?”
耿林是今年三月才上任的。
人品啥的还不错,还算耿直。
听到黄雨这话,顿时蹙起了眉头,问:
“黄雨管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是,福南府都活不下去了,言官不上折子,在本宫这找事儿,欠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