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损。
真真的饲养员和丫丫的饲养员是同一个,丫丫想真真了,就会去蹭蹭饲养员的腿,朝着他叫几声,好像在问他,真真什么时候回来。
饲养员也知道她的心思,会安抚她,告诉她真真过得很好,丫丫这才会转身往回走。
每个当母亲的都一样,丫丫对真真的爱,不比任何的人类差。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在丫丫思念真真的同时,真真也在思念丫丫。
他会跟冷哥说很多关于妈妈的话题,说他小时候多调皮,妈妈总是会揍他,毫不留情。
冷哥就静静地听着,但真真说一会儿,就会抱着冷哥,语气落寞:“我想妈妈了,冷哥。”
冷哥叹息一声:“你们还会再见的。”
真真点头:“我也相信我还会见到她。”
带崽的日子是提心吊胆的,尤其是真真不听话的时候。
一向好脾气的冷哥,也会被他搞地心情烦躁,在地面上朝着树上的真真嚷嚷,见他不下来,冷哥走到树跟前,用自己两个有力的熊掌,抱住树一阵摇晃,真真就被摇下来了。
小东西干什么都不积极,就爬树很积极,都不知道那树能不能承受住他的重量,树杈会不会断,反正爬上去就蹲着睡觉。
冷哥把他摇下来之后,真真摔了个结实,在地上滚一团,这才会朝着冷哥吱哇乱叫,责备冷哥。
冷哥终于知道真真的妈妈为什么总是揍他了,冷哥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要朝着他圆滚滚的脑袋上呼一下。
“真真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打你吗?”
真真呼呼地坐在那里生气,两只胖乎乎的熊掌不满地拍打着地面。
“我怎么知道我妈妈总是打我,冷哥你都不怕我把我摔死吗?”
“要摔死也不是这一次了,你真的很欠揍啊真真,能不能听话?”
真真暴怒:“妈妈在身边的时候,妈妈揍我,妈妈不在身边了,冷哥揍我,还是画画好,画画会和我一起爬树。”
冷哥轻轻地呼了一下真真的圆脑袋:“你知道为什么不让画画跟你一起来吗?”
真真气鼓鼓:“哼,因为画画生病了。”
冷哥摇头,纠正他的思想:“因为画画跟你来的话,你俩一起爬树,存活的几率不太大,所以才让我跟你来管着你,你明白不?”
真真朝着冷哥凶狠地呲牙:“你又不是我爸爸,你干什么要管着我啊?我又不想让你管着,冷哥你好像越来越婆妈了哦。”
冷哥:“……”
真真气呼呼地爬起来:“我那么大一个高冷淡漠的冷哥,怎么变成这样呢?真奇怪,我得去找找我的冷哥,你肯定是人类假扮的。”
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