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陛下对臣侍的父亲有着莫大的恩情,臣侍哪能拿了好处又离陛下而去,此为不忠不义,不仅会被族人唾弃,也会被世人唾弃的。”
何熹的意思,沈乔安听懂了,她将何熹父亲扶为礼部尚书,作为回报,何熹进宫,成为皇上的男人,他自称臣侍便是对沈乔安的疏离。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给父亲对族人一个交代而已,和沈乔安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到这里,沈乔安心里一疼,像是针扎一般,痛得呼吸不过来。
粥也没有心思喝了,沈乔安掀开被子,唤了下人为她穿衣,然后再没有同何熹说过一句话,匆匆离开了。
何熹盯着碗里的粥恍然若失,他以前的想法和初衷的确是这样的啊,为何今日说出来,心里会这么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