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敢这样对她身边的人,摆明了存心要和她作对。
连枝摇头,眼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又落下一行清泪。
江窈气不打一处来,从未有过的冷静,“你打哪儿来的,再打哪儿回去!”
她这话是对肃王说的。
肃王一模后颈上碗大个包,再加上自己通体酸涩,醒过来的时候就在榻下,团着膝睡了大半宿,搁谁受得了?更绝望的是,连枝坐在榻上,弄得好像是他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
昨儿他去给王淑妃请安来着,银子没有讨到,磨蹭到快要下钥的时辰,见王淑妃不肯松口还给他下了逐客令,他浑浑噩噩的走在宫道上,没多久就被人蒙头一棒。
他又不是个未经人事的,跟两个小姑娘哪里说得通?
“皇妹莫要误会了……本王和你的宫女清清白白,叫连枝是吧?你倒是说话啊,赶紧的解释给公主听,否则本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殿外传来通传声。
光熙帝怎么会这时候来凤仪宫?江窈猝不及防的怔在原地。
紧跟在后头的王淑妃状似惊讶过后,发难道:“看看这衣冠不整的……”
肃王理直气壮的挺胸,他这衣冠齐整得很,一夜就没松动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以为能开脱不成?舍不得儿子套不着甜头,反正肃王府多养个婢女不成问题。王淑妃白他一眼,将矛头对向连枝:“这就是跟在建章公主身边的人?”
光熙帝脸色显而易见的一沉。
王淑妃二话不说,抬手就要赏连枝一记教训,“自甘下贱的东西,贪慕荣华富贵,居然敢勾引肃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