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乃习武之人,言行直爽,不爱拐弯抹角那一套。
虽是这么想的,心里仍七上八下,恨不得即刻出去问清楚,“殿下,那下官也……”
“你且等等,过来坐。”元昭语含亲切,“我刚从城里出来,正好有件事知会你一下。”
“不敢,殿下有话请......
讲。”余医官陪着小心笑着,忐忑不安地来到案旁跪坐。
“事情是这样的,”元昭忽略她的不安,微笑道,“陛下让我为他训练禁卫,我是立了军令状的。为陛下的安危着想,难免可劲地训练他们,届时你们几位辛苦些。
该治的治,该用药膳滋补的用药膳,务必把他们养壮实了……”
军令状?完不成要死人的!就算不用死,军法处置怎么也得脱层皮。余医官低垂的眼睛微亮,不住地嗯嗯点头,一副谦卑顺服的姿态,诚意十足。
“……不如这样,医官也跟本公主签一份吧!”
啊?余医官愕然抬头,结巴道:“签、签什么?”
“军令状啊!”元昭理所当然道,招手,“来人,笔墨侍候。”
吓得余医官退开几步,伏首,“奴婢不敢!啊,下官不敢……”一时口误,羞愤余生,“下官身份卑微又胆小,望殿下体恤!下官向您保证定当恪尽职守,不让您和陛下失望!”
哦?那就好,元昭欣慰之余略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