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领养后,这才停止。
汉子一看急了,也顾不上敢不敢得罪仙婆子,急忙用半侧身挡着门,致使门关不上。
对上宁秋那阴冷视线,他就是吓得浑身长鸡皮疙瘩,哭丧着脸道,“仙婆子,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这里的规矩,可这件事很紧急,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打扰的。”
原身住在新圩镇一个偏僻小巷子里,毫不起眼的地方连流浪猫都不会造访,也就有人有事相求时才会过来。
见宁秋没讲话,可脸色缓和了不少,汉子暗道有戏,他也不在意卡在门中间不舒服的姿势,连忙道来:“我远房亲戚是南城人,他就这一个独苗,可是前几天上学回家后就开始发疯了,将自己关在房子里谁也不让靠近,然后……然后……”
说到这里,他停顿住,疯狂吞着唾沫,身体抽搐似的打着寒颤,看起来似乎被这件事给吓到了。
可宁秋却看得出,对方眼底空洞无神,是失魂状态,明显被脏东西影响到了神智。
宁秋皱了皱眉头,抬手在汉子的肩膀上拍了下,旁人看不见有几缕血色雾气散掉。
很平常的举动,并未引起深想,汉子从刚刚有点魔怔的状态回过神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动了动肩膀,看向宁秋的眼神越发充满敬佩,“仙婆子你刚刚一拍,我就轻松多了。”
这几天,他就觉得身体很累,明明也没有做什么重力活,可肩膀酸痛,就好像担着上百斤的东西。
宁秋有些不耐烦:“有什么话赶紧说。”
汉子忙不迭点头,他又是往宁秋靠近了些才觉得有安全感,随后脸色戚然,压低声音道:“哦哦,是这样的。我那个远房亲戚的独苗,前段时间就开始疯了,他很喜欢喝血,而且还是活物的血,曾经有个保姆进去送饭,要不是发现及时,都被吸干了,后来就变成了每天送鸡鸭这种活物扔进去。”
“您说说,一个正常人会喝血的吗?这铁定是中邪了没得跑!”
“我那个远方亲戚刚开始不信,找了不少有名医生,可这些医生才进去,命都要丢了近半。当然,远房亲戚最后妥协了,也找了不少能人异士,可刚靠近门就落荒而逃。”
“眼看这个独苗越来越疯狂,他也是穷途末路了。这没有办法,才会来我们这偏僻小地方问我们有没有认识的高人。”
汉子说得跌宕起伏,声情并茂,他最后一拍大腿,拔高了音量,“您看看,这可不就巧了嘛!这方面的高人,除了仙婆子之外,我可想不出第二人!所以就答应帮他问问看,这才上来打扰。”
说到后面,他又骤然降低音量,互搓着双手嘿嘿笑,表情很是谄媚讨好。
宁秋又哪里猜不到,这高大汉子肯定是收了不少好处才这么卖力,可惜这事与她何干。
“你回去吧,这件事我不会插手的。”冷淡道了句,她轻轻一推就轻松将这高大汉子给送出去老远,然后关上了门隔绝视线。
宁秋以为,她拒绝的意思足够明显了,可过了大半个钟后,在她收拾原身家当时,又响起了敲门声。
置之不理,非待客之道。
宁秋还是去打开了门,这回除了那个汉子外,还多了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但此刻他很憔悴,下巴清渣冒起没时间打理,还有很重的黑眼圈,想来许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
抬眸扫了他一眼,宁秋倒是意外的挑了挑眉。
此人天廷饱满,天仓地库皆甚丰隆,一生时运很好,年少顺利,老来儿孙环绕,但此刻却被硬生生给截断了,甚至子女宫处泪堂深陷,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迹象。
如果是被普通人观察,段儒没有什么感觉,可当被一个仙婆子盯着看,而且对方面色还很凝重,他心中就是隐隐不安。
“大师,您可否挤出点时间,容段某说几句话?”段儒的态度放得很好,他没有质疑能力也不会去生气宁秋先前的拒绝。
他努力半生才有今天的地位,自然不会轻易得罪人,何况还是这类有着玄乎其玄本事的高人,不管本事高低,这种触摸不到的神奇手段总不是他能对付的,所以交好为要。
宁秋收回目光,声音冷清:“去找一条蛇,如果是白蛇最好,没有的话其他蛇也可以。再将你儿子的生辰八字写在红布上,然后将红布系在白蛇上,一起放在你家祖祠堂神台上,再摆上一碗活公鸡血和三炷香,一对蜡烛,最迟两个钟之内完成,否则你儿子就死了。”
人的时运不会轻易改变,除非是故意而为之。
她本不想理会,可如果走出去调查女儿的死因,世俗里有个能力地位都不错的交好之人,可以相对减少很多麻烦。
况且,她这次出门要去的方向,也是南城。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书啦!求收藏,求评论,求营养液,么啾~么啾~么啾~
排雷:全书架空,一切都是瞎写,因个人喜欢那种奇奇怪怪的故事,所以写的也会很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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