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苏悦不想麻烦任何?人,前世孤僻的性子养成了她不管受到任何?伤害,都喜欢默默舔舐伤口,不吵不闹。
可如今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个孩子需要保护,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只能伸出?求助的手。
也?幸好,原身的这位亲生母亲并没有骗她,苏悦按照名片上的电话,果真联系到了这位名为?高进的高管家,知道了原由后,对方也?很爽快的同意?了帮忙。
苏悦在小星星幼儿园门口翘首以?盼,急得来回走,当看到有辆黑色小轿车驶来,并走下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时,她眼前一亮,却不敢冒然上前搭话,生怕认错人了。
高管家三两步来到了苏悦面前,笑容友好:“您好,请问您就是苏悦小姐吧。”
其实他收集资料时看过苏悦的照片,人得长什么样自然知道,不过初次见面,该有的交流客套话,也?无法省略。
“是的,就是我。”苏悦点?了点?头,那急得像热锅上团团转的蚂蚁的心情,容不得耽误一分一秒,她紧紧拽着双手,悄脸苍白,“高先?生,真是麻烦您了,突然打?电话给您,只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担心越晚,孩子就越危险。”
她不敢保证,苏畔不会毫无人性到对一个孩子出?手。
毕竟在一个月前刚进来的时候,她发现孩子身上有许多伤口,在原身的记忆中?,那都是苏畔每次上门留下的。
“您是宁女?士的女?儿,她有交代过,您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我能帮到的,定会竭力帮忙。”高进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他将?人引上车,然后打?开门坐在驾驶座,按照苏悦给的地?址扬尘而去。
来之前,他已经问过了段先?生,毕竟他是段家的管家,十几?二十年?下来帮着处理不少事,在圈子里还是有几?分薄面地?位的,如今出?去的话,也?就代表着段先?生交涉,自然是要询问过意?见。
至于苏悦会不会骗他,高进并没有这份担心,一来他是基于查到的资料做出?的判断,二来是宁秋的身份。
却不见,在他们离去之后,本是和他们一同担心的小黄老师,转身
进入了小星星幼儿园,她走进厕所前还左顾右看,确定没有人了,这才神秘兮兮打?电话。
等?一拨通,她握着手机,压低声音道:“苏小姐,您让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了,将?苏悦妈妈给骗了过去,不过苏悦妈妈好像找到了帮手,她打?电话叫了个男人过来,那辆车目测起码有两百万起价,对方身份应当不低,您要当心些。”
“行,答应给你的好处,我已经打?进你卡里了,看你这次做得不错的份上,多赏给你五万。”
小黄老师顿时喜得眉开眼笑,同时很机敏保证:“多谢苏小姐,多谢苏小姐!您放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心里都清楚得很,保证不会泄露半个字!”
“记住你说的话,否则你这张嘴,也?不用要了。”
“是是是,我记着呢,一定会将?这件事给烂在肚子里,要是敢说出?去,就暴毙而死!”小黄老师举着三根手指,连连发誓,待对方满意?的挂了电话,她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才发现额头后背都是冷汗,紧张得心脏砰砰跳。
每次和苏小姐说话,都让她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阴森感,压力非常大。
用水洗了脸,小黄老师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还在奸笑,甚至满是贪欲的眼睛,她怔了怔,顿时遍体生寒,觉得很自己陌生得可怕。
想起那个乖巧懂事,长得也?很好看,每天来学校都会甜甜叫她小黄老师的孩子,她忽而升起了愧疚心理。
可才没坚持几?秒,当看到自己脖子上挂着几?万块的项链时,想起聚会时朋友的羡慕,想起被其他女?人嫉妒时的得意?心情,她又将?这份幼苗似的愧疚不安给压下去了。
反正只是一个没爹的野孩子,而且就凭苏悦妈妈这个被赶出?苏家的弃女?,无论如何?都抵抗不过苏小姐。
只要帮个小忙,就能够得到荣华富贵,她何?乐而不为?呢。
这般想着,小黄老师又恢复了自信昂扬的笑意?,她补了补妆,又将?领口拉低了些,露出?了点?事业线,还有那耀眼的金项链,这才转身离去。
听说这两天,创办这所小星星幼儿园的背后投资人纪总要带着一个孩子过来就读,她还想找机会见
一见呢。
那边,苏畔挂了电话,她眉眼弯弯,声音格外柔软,却是讽刺十足,“真是个蠢货,还真以?为?我的钱,那么好赚的吗。”
忽而,有道血雾从门缝飘进来,然后卷到了苏畔身边,将?她那只是裹得一半洁白娇躯的薄纱给拉扯掉,然后血雾将?苏畔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苏畔乖顺的躺着,洁白酮体下压着铺散开来的墨发,几?缕还搭在锁骨下,遮掩住了那一点?梅,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很是欲情。
与此同时,血雾正慢慢变化成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若是宁秋在这,定能认出?来,就是那日在宅院里晚上不请自来,放话威胁就跑掉的正一派道士宋和。
宋和挑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下深吸一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