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咧嘴一笑,很是阳光帅气的少年郎,“正好运动了番打开筋脉,你就来送人头,真是挺凑巧的。”
“你会为你的口出狂言付出死的代价!”车夫催动着玄气,身子已经冲到了陈言面前,却没想陈言的速度却比他更快,侧身躲过了这一击,同时一掌朝着车夫的后背劈下。
车夫原本以为普通人的一掌根本没什么威力,他也就不放在心上,相反还蔑视一笑,可很快,他就是狼狈摔到在地,喷出了一口血。
落在他身后的陈言,帅了甩手臂,还吊儿郎当的吹了声口哨,“看来最近进步了,对付你这种货色,连寂灭都不要出。”
寂灭,是他为后背上那把黑剑取的名字,就像父母悄无声息的来,又眨眼间消失般,连给他伤感的机会都没有。
一场打斗,引来了无数人围观。
若是在仙泉镇内,没人敢闹事,可还没走过拱门,就还算是在仙泉镇外,所以镇内的管事无人理会。
“好!”
见到陈言居然一招打伤了玄师一阶,在场普通人都是忍不住的高呼,神情兴奋。
陈言不是玄者,却打赢了玄者,这让不少普通人都是扬眉吐气,心生自豪。
“你今天非死不可!”车夫气得眼神阴森森,他一掌拍地,腾空飞起时,浑身玄气爆发,那股力量朝着陈言袭击而去。
这次,陈言没有托大,反手拿出剑,轻喝一声,几道凌厉剑气散出,就将车夫的玄气罩给破了,那把剑很快就要抹到了车夫的脖子。
眼看就要人头落地,忽然从车里飞出了几道银针射向陈言背后,这起码是玄王的实力,陈言根本无法反抗,但也不害怕,相信只要前辈在,他不认为自己死得那么快。
果然,只见在旁看戏的宁秋,轻轻挥手,那些银针上的玄气已经散去,落在了她手上。
随之,马车里传来了几下鼓掌声。
“啪啪啪”
马车里的人撩开帘子,他站了出来。
此人身穿华服,面白如扑粉,高大也胖,而且眼睛是细长往上挑的,拿着折扇在敲打掌心,看起来城府就很深。
他脸上始终挂着笑意,朝着宁秋抱拳,有礼道:“我的属下过于鲁莽,方才对高人多有得罪,在下赔罪。”
然宁秋并未看他一眼,只是将手中银针随意抛向了陈言,懒散道:“这银针看着还不错,拿着,以后用来缝衣服。”
年轻人就是废衣服,一套新的没穿多久,习武一天又烂掉了,她可没闲钱给他买。
所以这一个月来,陈言的衣服都是自己缝缝补补穿的。
因为要出山了,他还是找出一件还算没那么烂的衣服,不过也有几块补丁。
“好。”陈言点了点头,他将银针收好。
可下一刻,在车夫捂着胸口,要退回去的时候,陈言抬眸看着他,毫不犹豫一剑穿胸,车夫瞪大眼睛倒地,死得凉透透。
将寂灭抽出,将沾染了血迹的剑擦拭干净,陈言反手插回剑鞘,走回了宁秋旁边。
他不想沾血,可方才这车夫想杀他。
既然是想杀他的人,就是他的敌人,既然是敌人,那么只能有生与死,这两个结果。
见到这一幕,宁秋眯了眯眼,露出了笑意。
而那车头上的白面男子,则是一下子敛去了所有笑意,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