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也被这话吓得愣了一愣,随即坚定地摇摇头,“我不信,有本事,你就来吧。讀蕶蕶尐說網”
说到最后,他脸上甚至泛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转身昂向外走去。
啧,这种级别的也来掺乎,这是你掺乎得起的事儿么?选择立场,也不至于当着我的面来吧?陈太忠摇摇头,脸上泛起了阳光般的笑容,“呵呵,头抬那么高,小心天黑路滑啊……”
话音刚落,那小警察只觉得脚下一拌蒜……
他刚斥责完书记大人,正是情绪彭湃心潮起伏热血***之际,还真没留神这一下,登时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还好,小警察身手还可以,跌倒的时候,做了个缓冲,倒是没受伤,不过,他的脸有点白,显然,他有点懵了,那个陈书记,怎么能如同算命一般说得这么准?
不光他懵了,在场的人都懵了,只有李副所长的头上,隐隐冒出了汗珠,因为他注意到了,小警察跌倒时,陈书记的手,似乎有意无意地摆动了一下:老古说的真没错,这个陈书记……真的太可怕了吧?
“那家伙的名字,回头告诉我,”陈太忠冲李所长撇撇嘴,那个小警察真的严重地挑衅了他的尊严,怎么可能跌一跤了事?“哼,我倒要看看他信不信。”
这话,李所长倒是没意外,所谓站队,自然要承担站队之后,所在阵营面临的风雨,这种事情很正常,不过,他还是微微为陈太忠的嚣张口气感到意外:这是街道办的政法委书记么?怎么听起来……感觉有点像凤凰市的政法委书记?
“唉……看这事儿闹得,”陈太忠强忍着笑意,转身走了出去,“老李,把那个人,带到你那儿审……”
“走!”上手铐的警察一推三儿,就把人跌跌撞撞地带了出去。
进了李所长的办公室,拽着手铐的警察问了,“陈书记,这家伙的手铐,用不用打开?”
显然,这位是属于李、古阵营的,陈太忠摇摇头,他也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呵呵,随便你们吧,老李……”他把头转向李副所长,“听说你手里很有点儿绝活啊,什么‘小鸡上树’‘过河开炮’什么的?先都给他试试嘛……”
“喂!”三儿大喊一声,听到陈太忠的话,他的脸都白了,他是司机,平日里接触得也都是类似的人,对社会上种种丑恶现象知道得相当多,一听那小鸡大炮什么的,就知道不是好路子,终于大声喊叫了起来。
“我是张区长的司机,我看你们哪个敢?”
“我还是杜省长的妹夫呢,”李副所长冷笑一声,随即转头纠正陈太忠的话,“太忠,你这话说得不对,是‘小鸡过河’和‘向我开炮’,呵呵……”
“先给他来小鸡过河!”李副所长向那个小警察出了命令。
“喂,我说,我说,你们总不能不闻不问,先刑讯逼供吧?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还不行?”三儿的脸色越地白了。
他真的不想吃眼前亏,而且,他不信一个小小的街道办的政法委书记,真能扛得过区长,只要过了眼前这一关,哼……咱们走着瞧!
“知道为什么收拾你么?”陈太忠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轻笑着,“仙客来的蔡德福,是我朋友。”
“我叔叔……是你朋友?”三儿有点傻眼。
“是你表叔!”陈太忠微笑着纠正他,那“表”字咬得格外清晰,“仙客来开张的时候,我在场,你能狠心看着你表叔被人欺负,却能为了什么张区长半夜跑出来领人,你说像你这么绝情的家伙,犯到我手里,我该不该帮你表叔教育教育你呢?”
“原来是为了我表叔?”三儿的脸上,泛起了冷笑,说实话,他一听是为了自己那个不成材的表叔,就直觉地认为,陈太忠不过是基于义愤公报私仇而已,这么一来,他倒是不怎么害怕了,“呵呵,你不怕张区长生气?”
“怕!我怕得要命!我怕老天爷没报应,”陈太忠轻笑一声,走出了李所长的办公室,“老李,这人交给你了,好好收拾收拾他,别让他叫得太大声!”
“嗯,我知道,他一进来就试图袭警……”门关上了,李副所长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走廊中,陈太忠轻出一口气,眉头却是皱了起来,我这么帮人管教那个三儿,是对了还是错了?别人的家事,我该管么?
以前吧,是绝情惯了,可现在这么做,算不算是有点——“自作多情”呢?
想来想去,他也没得出个该管还是不该管的结论,算了,大不了以后,哥们儿看见不顺眼的事儿,想管就伸伸手呗,多情嘛,总是要比无情好的吧?
身后的门中,隐隐传来了阵阵嘶吼,陈太忠叹口气,走到派出所楼下找到值班室,“嗯,给我开个房间,会议室也行,我歇一歇,有人找麻烦来的话,叫我!”
折腾到现在,已经夜里十点了,还好,自打那个三儿来了以后,再也没什么无关的人来了,原因嘛,自然是因为派出所的人暂时没收了他们的通讯工具。
非是死仇大敌,一般而言,派出所的警察,是很少没收人家通讯工具的,原因很简单,谁知道这些人背后站着谁呢?今天这么做,那就是撕破脸了。
果然是撕破脸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