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扫视,禁不住纷纷后退两步,谁也不想遭那池鱼之灾。
“这些人……怎么了?”瑞远一时有点反应不过这话的意思来,他正热血上头,打人打得过瘾呢。
“没劲啊,都是些小老百姓,”陈太忠脸上泛起一个很阳光的笑容,“没什么有份量的人物,影响不够轰动,咱也不够解气啊……”
“你的意思是?”瑞远地眼睛一亮,他已经隐约猜到陈太忠要说什么了。
“把他们架到湖西分局门口去打,呵呵,”陈太忠笑眯眯地解释,随即,又沉下了脸,“那儿,是他们打你的地方,男子汉大丈夫,从哪儿跌倒,咱就从哪儿爬起来!”
“哈哈,太忠你简直是……太嚣张了,”这个建议,实在太合瑞远的胃口了,不能恩怨分明,实在枉为男人啊!
他狠狠地冲着陈太忠胸口来了一下,“不过这个嚣张……哈哈,我喜欢!”
于是,酒店众多的食客,眼睁睁地看着三个警察被这两人逼进了一辆小车内,马达声起,桑塔纳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o牌车,原来是狗咬狗啊,”有人现了车牌的秘密。
“废话,敢打警察的,能是善碴么?”一边有人耻笑其见识,“你以为呢?像你这种,最多也就是回家打打老婆……”
不多时,桑塔纳2ooo就开到了湖西.=.穴,扔在人行道上,“就这儿了,瑞远,使劲儿打,不打白不打。”
看着庄严的国徽,瑞远有点心虚,“太忠,这个……没事吧?嗯,我不是害怕,我是说……不会对你的仕途造成什么影响吧?”
“我的仕途?你丫是关心你地人身安危呢,”陈太忠一语就道破了他的心思,不过,他也没在意,人都是自私的嘛,“你放心好了,还是那句话,想不想在凤凰市投资那随你,反正,只要有我在,我保你呆得舒心走得轻松!”
我还真是多虑了呢!瑞远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四下瞅瞅,眼见不远处有棵歪脖子柳树,上前折下一枝来,走到三人面前,不由分说地抽打了起来。
分局门口公然殴打警察,这事儿实在太罕见了,虽说是午饭时分,可这世上的闲人,就如同少女脸上的小豆豆一般,哪怕就算粗看平滑,仔细找找,还是能找出一些的。
不多时,分局门口就围了一堆人上来,分局值班的警察听到响动,走出门去一看,却现被打的那三人,正是今天上午才被双开了的。
有个把不知道根底的警察,惊见同事被打,就想走上前去打抱不平,只是,一边早有人将他们拽住了,“行了,胸毛今天才被开除了,这肯定是整他的人在打人呢。”
“熊茂?”一听这个名字,想上前的人都懒得多事了,这家伙平日在局里,很是不得人心,打他?打得好啊。
“不过,这俩人这么做,置咱们人民警察的形象于何地啊?”还是有人出了不平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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