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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我老公的工资不,还有脸上访?打的就是你们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这位听口音倒是本地人,不过好像偏湖西区那头的。
“我老公工伤扭了腰,你们连他的工资都拖,还是不是人啊?”这位听起来是外地口音,嫁个民工倒还算合理,可是看看她那身昂贵时髦的衣服,似乎拖欠农民工工资……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当然,大部分的人,还是围观美女打架的,有人还喊呢,“脱衣服,脱了那女人的衣服……”他们指的肯定是陶立宝的媳妇——没办法,凤凰市的市民就是这素质。
有长者路过,见此状况,喟然长叹,叹世风不古之余,犹自忘不了质问一句,“警察呢?警察都哪儿去了?”
“那不是?还有警车呢,”有好事者随手一指,老者转头一看,果不其然,一辆警车停在那里,不过三四个警察围在一辆林肯车旁,大声地谈笑着,只当眼前没这回事。
警察们是接到了热心群众的报警,11o挥中心也让出警了,不过,一来现场,就有人认出了陈太忠在那里站着,说不得就前来套个近乎,“陈科,这事儿怎么处理啊?”
陈太忠一时大奇,“局里没交待吗?”
“没有啊,”有人老实摇头,“傅局不管了,古局还没接手,这个……没听人说啊。
”
“哦,那等等吧,”陈太忠知道,这些警察都听说自己捧古上位了,所以眼下才对自己这么恭敬,“估计……一会儿局里的意思就下来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副局长师志远就自己跑过来了,分局里人事变动之后,他如愿地分管上了治安,眼下却是不得不来,“控制住局面,把被打的那俩,带回去询问!”
吩咐完了,师志远主动跟陈太忠招呼一声,“呵呵,陈科,你看,这么做合适不合适?”
他是接了区政法委岑广图书记的命令,才过来的,岑书记是吴言的人,章尧东一系的,对这件事非常清楚,所以指示得也明白,要是陈太忠在场的话,由陈科长说了算。
“行,”陈太忠点点头,倒是大剌剌一点也没觉得不合适,“不过,找个机会,跟那俩女人说明白了,拖欠农民工的工资,是很严重的事情,咱们政府部门,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处理那些农民工家属的。”
“您的意思是?”师志远有点弄不明白陈太忠这话的意思,少不得要再问问。
“算,跟她们直说吧,”陈太忠不耐烦地皱皱眉头,“就告诉她们,由着她们上访,工资问题不解决的话,她们不但还要挨打,她俩的老公也别指望出来!”
几个人正白活呢,陈太忠的手机又响了,“你叫陈太忠,是不是?我们是省警察厅的,现在请你来警察局一趟,我们有点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嗯?省警察厅的,来得这么快?陈太忠一时颇有感触,蒙老大话,确实是不同凡响啊。
带着这种心情,他来到了警察局,谁想省厅的一个小警察跟他一亮工作证,转头就问一边市局的人,“先把他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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