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光明听到陈太忠这话,马上就判断了出来,自己再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讀蕶蕶尐說網
他当然猜得出,陈太忠“朋友”的那笔钱,是见不得什么光的,要不然也不至于通过走私贩子洗钱了。
这种拎着脑袋赚来的钱,相关人等的投资理念,跟支总应该相当,他们不怕去投资,也不怕失败,但是这失败若是人为因素导致的,那么,恭喜了,导致大家的投资荡然无存的主,就算逃到天边也是个死。
人家两千万英镑都敢6续砸进来,他支某人手上区区的一千万人民币,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保持视情况展,追加投资的权力,”支光明终究是有担当的主儿,手一摆岔开了话题,“太忠,你刚才说,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办?”
“哦,曲阳那儿……嗯,就是一个刚县改区的地方,建了一个农业园,你向里面投点资好了,”陈太忠苦笑一声,“建一个冷冻食品加工厂,再弄几辆冷冻车,主要加工曲阳的芦花鸡,那鸡挺有名的。”
“哎呀,这种小事,你也跟我说?”支光明一听,就有点哭笑不得,“三几百万绝对拿下来了,至于细节……让他们跟我公司的员工商量吧。”
“不行,那女人催得紧啊,”陈太忠皱着眉头摇摇头,煞是郁闷。“也算我倒霉了,摊上这一档子事儿。”
“女人?”支光明看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呵呵,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老支你扯什么呢?”陈太忠眼睛一瞪,冲着杨晓阳一努嘴,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话了,“你这不是诋毁我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吗?那是谢科长以前的同事。”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错了,”支光明笑嘻嘻地点头,“不过,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呵呵,不说了,你把她叫过来,我跟她谈谈总可以吧?”
听他地口气,好像见钟韵秋一面,似乎是一种施舍似的。只是,他称呼陈太忠,已经从“陈主任”转到了“太忠”,玩笑也敢乱开了,这说明支总已经很拿陈太忠当朋友了。
既是朋友,很多话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说一说了,而且,说句实话,以支光明的实力,别说一个具体的办事的人了。就算是曲阳区的区长站在他面前,他也敢无视。
陈太忠给钟韵秋打了电话,那边听起来,明显地有点狐疑,“什么?凤凰宾馆……512房间?”
“你爱来不来,只等你一个小时。”他有点恼火了。直接压了电话,好像哥们儿要性侵犯你似的,哼,你也不过就是笑起来好看一点而已,跟我拽?地球上有一半是女人,能飞升成仙的可就我一个!
压了电话之后,陈太忠琢磨一下,觉得打铁应该趁热。“我说老支。我把创业基金项目的负责人喊来,你们谈谈?”
“太忠。我一直在赶路,你让我睡会儿行不行?”支光明没兴趣谈,“咱俩说好了,见那些人做什么啊?”
“问题是我很忙啊,”陈太忠绝对不肯妥协,这两天地忙碌,真的吓到他了,“那个,你们认识一下,以后这事儿我就放手了,我都快忙得吐血了。”
“你要放手?”支光明眉头一皱。
“好像你不放手似的,”陈太忠瞪他一眼,“这几个钱,值得一直操心吗?”
这话一说,支光明就有点接不上来了,愣了一下,才咬牙点点头,“没错,真的……没几个钱的嘛。”
杨晓阳在一边却是看得大开眼界,他在南方混了几年,总觉得比赛摔xo酒瓶的主儿就算一流的猛人了,却是没想到这二位的嘴里,一千万都不值得关注——要知道,那时可是九八年初。
这会不会是传说中的装逼啊?就像电影里“一分钟几十万上下”却又骑着自行车的主儿?由不得小杨不这么想。
遗憾地是,他真的想错的,这两位不是装逼,是真的牛逼,支光明的心态,或者比陈某人差一点,但是丫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指派公司的人调头寸了。
陈太忠也没闲着——又有电话进来了,打电话的人非常高兴,声音甚至大到杨晓阳都听得清楚,“哥,名流的钱给了,给了五十五万,多给了二十五万,现在只剩下百分之十的质保金了……”
“这五十五万,你要拿出两成,”陈太忠直接一棒子打了过去,他知道,何老三这么付款,是有道歉的意思,不过,这可是我陈某人地面子,你要搞清楚了,“现在科委是十一万的投资了,不是六万了,是吧?”
支光明听到这里,不禁斜眼瞟一下杨晓阳,怎么,你们陈主任还代人收账?这是**的干部吗?怎么我越来越觉着像黑道大佬了?
杨晓阳却是低头看着茶杯里的洋酒,一言不,动作和神态同科委邱主任的习惯性动作极其类似。
他来招商办的时间不长,跟陈太忠地接触更是少得可怜,不过自家地科长到底是号什么样的人物,他也早有耳闻了,能干、粗鲁、野蛮、护短……总之,是业务二科的招牌,在招商办的其他科室,却是大家谈之色变的主
杨晓阳调来招商办,主要是杜省长夫人觉得,他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又是学医的,基本上就不要想着没命地上进了,去个肥一点的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