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自家儿子终于肯答应伸手了,陈父终于高兴了,陈母倒是没觉得有多开心,只是再三地叮嘱陈太忠,“先保证你一点错误不犯,咱再说厂里的事
见老妈这么介意,陈太忠借机就提出了要求,“你们住在厂里不走的话,我算是被电机厂的职工绑架了,没准真就犯错误了……等我拿上钥匙,你们住到新家去吧,成不成?”
老妈一听这说辞,也不坚持她的“故土情结”了,倒是陈父有点放不开,“要不,你娘儿俩住过去,我一个人住这儿?”
“你再给我说一遍?”陈母的脸一绷,直直地盯着自家的老头子。讀蕶蕶尐說網
“这儿离工厂近嘛,一个月不是有二十的全勤奖来着?”陈父一边小心翼翼地解释,一边偷眼看着老婆,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咳嗽一声,脖子也直起来了。
“我憋气了一辈子,好不容易轮到别人向我热情了,我就算不欺负人,享受享受这种感觉还不行?”
“不行,你克服一下困难吧,”陈母哼一声,断然打消了陈父继续yy的念头,“你享受没事儿,万一我儿子遭了罪呢?”
咦?上辈子,爹妈对我也是这么关怀吗?陈太忠听到这话,真的是有点莫名的感动,眼眶也点微微的潮意,我上辈子……似乎真的很失败啊。
不过,下一刻。他就硬生生地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嗯,我好久没回家了,估计是老妈想我想得久了吧?
有这个强词夺理地理由压着,他又能继续胡说了,“是啊,没准别人利用了你。到最后我出面,倒霉的是我呢……嫌远的话,我派车接送你们上下班,总可以吧?”
说实话,他现在还没彻底搞清楚新宿舍楼在哪儿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陈家这顿饭虽然晚了一点,却也是吃得很开心。只是当老两口要陈太忠在家住一晚的时候。小陈还是拒绝了,“那个啥,周末了,又约了领导打牌,不行,改天吧……”
他今天晚上的节目也挺多,先去育华苑转了一圈,安慰了安慰蒙校长和任老师,后半夜的时候。悄悄地在市里转悠了一圈,把京华的几个漏网之鱼统统地打断手臂。
他最后找到地,是那个保龄球教练。那教练或许是绝望到了极致,索性放开了,居然很潇洒地左边一个右边搂着两个女孩,三个人就那么赤条条地,睡在一个单人间的大床上。
我靠,你倒是艳福不浅啊,陈太忠火了,你左拥右抱的。哥们儿却是要大半夜地钻穴逾墙。太不公平了吧?
原本,他是想着打断对方的双臂就行了。可是心中一生不忿,那就要多作怪了一点了。
先是骚扰钟韵秋在前,现在又是二女双飞在后,此人的**一定很旺盛,念及此处,他微用仙力,直接改变了此人某海绵体的结构----我让你再也起不来,安生做个太监吧,馋死你!
饶是如此,他心里还是不解气,总算是最后一个了,他也无所谓了,临走之前,解除了床上三人被束缚的六识。
“咝……”保龄球教练感受到了双臂处传来地钻心地疼痛,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猛地一哼,“呃啊
一个女孩睡得轻,登时醒转,“魏岳,你怎么了?”
这名字真难听!陈太忠穿墙之前,不屑地撇一撇嘴。
这点小事办完,他还有事情要办,是的,他要去吴言家,打问一下横山残联的事情,要不然在他心里总是一块心病。
等他到了临置楼,进了吴言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四点了,吴书记盖着一张薄被,睡得正香甜,她的身子侧卧着,左腿蜷曲,身体上方的右腿,却是向前探着,薄被边缘,露出了小巧的脚丫和半截白生生的小腿。
五个小脚趾,微微地向上翘着,尤其是大拇趾,翘得格外高一些,并不像一般人那样五趾平齐,配上圆润晶莹地小腿,宛若一幅精致的油画。某人手一伸,就待将这张油画破坏掉,只是下一刻,似乎终是有些不忍,地脱去衣物,悄悄地钻入被中**
可是吴言睡得很警醒,陈太忠的身子才靠上去,她一个激灵就醒了,待透过暗红地床前灯,看清楚眼前是这冤家,禁不住恨恨地伸手使劲儿一拧,“混蛋,又梦见你了!”
“咳咳,”陈太忠尴尬地咳嗽两声,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点怪怪的味道,伸手轻轻揽住她光滑圆润的肩头,“那就继续做个美梦吧。”
“嗯吴言懒洋洋地哼一声,长吁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整个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右手搂着他厚实的背脊,全身肌肉放松,就待接着睡去。
不过,下一刻,她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丰腴光滑的身子略略扭动一下,不旋踵,又晃动一下脖颈,接着左手探到他的胸前,轻轻地捏弄着他坟起的胸肌。
捏一捏,歇一歇,又捏一捏……大概,半分钟之后,她的手停了下来,接着又上下抚摸一下,最后,探手到他地下面,触手那毛茸茸地一片和火热的大将军,犹豫一下,又使劲儿捏捏,猛地睁开了眼睛,“真地是你这个混蛋来了?”
“是啊,”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却是由于身子侧躺着,动作算是极小,“睡不着,想你。就来了“几点了啊?”吴言扭头去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