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得不够勤快啊。
当然,这话听起来是个批评,其实只是个台阶,张国俊有自己看好地人,可是,王浩波冒了出来,资格、礼数、后台都不缺,他也只能适度地示好了。
然后,猛然间,彭重山主动请辞,张厅长心里就更明白了,王浩波的名字在候选者的排名中,就被他摆到了第一位----不过,不是副厅长,而是副书记,那个副书记是副厅长的第一人选。
这是张厅长借他地势扶起个副书记,王浩波也荣登副厅行列。
至于说行局里书记不如厅长,那就是另一说了,王浩波原本干的就是书记,这样提拔反倒是更显合理,他这原本就属于临时抱佛脚,连张厅长都有点措手不及地感觉,能达到这样的目的,已经可以满意了。
剩下的,那王书记也只有听天由命了,邓健东那里他递不上话,不过组织部常务副部长那里,他倒是打通了关系。
总之,这事儿十有**是要成了,王浩波心里高兴,可是偏偏不敢张扬,纵然他已经四十六了,这心里瘙痒难耐的感觉,还是迫切地想找个口子泄一下。
而陈太忠却是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而且,人的**,总是没有止境的,要是能说得陈太忠再向蒙书记那儿递个话,不就更加稳妥了?没准----能直升副厅长呢。
感受着他自内心的喜悦,陈太忠地心情也好转了不少,两个人在屋里聊了一阵,觉得没个什么休闲地实在不过瘾,陈太忠看看表,正是九点四十左右,“这里有酒吧呢,走,喝酒去?”
“你是不是想休息了?”王书记有点犹豫,“呵呵,那我先走好了,我倒是忘了,你开了一天的车了呢。”
“啧,看你说地,”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也没觉得一个即将的副厅,对自己这么个新扎的副处这么介意,是不太合适的。
“我可是还想跟你请教一点做官的学问呢,”他这是实话,王书记今天心情极好,忍不住就要说说陈年的往事,什么时候因为什么错误,错过了什么样的机会,什么时候因为如何不小心,又是得了什么样的郁闷,总之,他的路太不顺了,所以……现在还只是一个正处。
当然,王浩波这话听起来,是抱怨的话,其实,算是喜极之后的泄,多年的霉运,即将过去,怎能不令他感触颇深。
反正,陈太忠是他的恩人,两人所处的***和利益团体隔了十万八千里,不可能有什么交集,王出来。
可是这些话,这些经验和教训,在陈太忠听起来,那就是弥足珍贵的了,王书记的泄对他而言,就是一本活生生的官场教科书----虽然那只是混行局的经验,又受实际环境影响未免略有片面。
尤其是谈话过程中,王浩波由于带了极强的自责心态,将他所犯的错误指的通通透透,将相关人等的心态剖析得淋漓尽致。
实在是太难得了!陈太忠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认真地学习一番。
“哈,你既然这么说,那咱们就去酒吧,”王浩波不介意教一教陈太忠做人的道理,太忠的运气 那是不错的,但是终究年轻,不是吗?
来到酒吧,两人寻个僻静处坐了,继续低声攀谈,感觉还没聊几句,就有服务员过来招呼了,“两位,时间到了,我们要打烊了。”
陈太忠看看时间,才十点半,感慨时间过得快之余,奇怪地看着对方,“我说,我记得你们这儿,好像一点还有人来的嘛。”
“是这样的,骑王入住了我们的酒店,他们要做一些彩排,”服务员耐心地解释,“如果你们要继续坐下去,那就要另外交费了。”
事实上,这也是清场的另一种方式,来锦园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贵,直接清场太容易得罪人了,所以酒店就想出这么一招,你要留在这儿也成,交一点费用吧。
这费用多少倒是无所谓的,骑王也看不到眼里,最重要的是,人家彩排,不愿意让别人看,你要交了费,那就是粉丝,想看……倒也无妨。
“彩排……就是在这里唱歌,是吧?”陈太忠一听,就毛了,他正学习得起劲,被人打断已经很不爽了,耳听得交钱就可以坐下去,真的有点忍无可忍了。
“还有致辞这些,”服务员不太会说话,也没说个什么“请您包涵”或者“理解万岁”之类的,不久之后,虽然大堂经理说出了这样的话,但是显然太晚了。
“告诉他们,我不喜欢噪音,”陈太忠冷冷地一拍桌子,声音不大,但语气却是斩钉截铁一般地坚决,“让他们去别的地方彩排,这年头做事儿,不得有个先来后到吗?”
王浩波其实不怎么喜欢惹事,到了他这个岁数,不会争这种无谓的闲气,不过,既然陈太忠恼了,而他也喝了一点酒,说话还说在兴头上,少不得要皱眉呵斥一下,“这儿是酒吧,你们锦园没有会议室吗?让他们去那儿,听到没有?”
“这话说得有道理啊,”一边有人鼓掌,是一个三十左右的黝黑男人,那一桌两男三女,这男人身边,是两个美貌少女,而他对面坐的,是一对年约四十许的中年夫妇----最起码看起来像夫妇。
“戏子就是戏子,”那男人看见陈太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