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莉听到许绍辉浮出水面,登时就有点傻眼了,她一点都不知道许绍辉和陈太忠的纠葛,沉吟一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先顶下去了。讀蕶蕶尐說網
要是被一个小小的电视台的介绍信就吓回去,省纪检委的威信就要荡然无存了,是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不多时,卓天地回去了,见到唐主任已经是一脸的轻松,公事公办的模样了,“陈太忠同志的问题,还没有定性,而且,我必须重申一遍,纪检监察是有保密工作制度的,你可以回去了。”
“嗯,这也就是任务,”唐主任点头笑笑,笑容里不乏谄媚,他来之前就是给自己打了好多气,才敢走进这大门的,“那我回去汇报一下。”
奇怪的是,卓天地也没给他什么脸色,而是露出一丝微笑来,点点头,“大家都是为了干好工作,相互理解一下就行了。”
朱秉松听说许绍辉终于冒头出来了,琢磨一下,这就算可以收口了吧?
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人也搞到素波了,后悔什么的话就不要说了,成不成就这么一下,快刀斩乱麻,死活是不能再拖了。
那就突审陈太忠,不成就放掉,那只是一个误会,成了的话,顺便连许绍辉也敲打一下,电视台的去给省纪检委施加压力----活腻歪了是不是?
所以。陈太忠终于被任主任提出来问了,“这么多天了,陈太忠同志,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多少天不见,任长锁脸上,还是那副人畜无害地弥勒佛表情。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我挺感谢组织给我这次机会的,”陈太忠笑眯眯地回答。最初的烦躁过后,他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好不容易将仙力补足了,还隐隐有突破的架势了。
“那说说吧。”
“前一段累惨了,能无忧无虑地休息几天。挺好的,”陈太忠脸上的笑容越地灿烂,“就是有点操心,眼下地防汛形势怎么样了?”
“啧,看来我得提醒你一下了,丁小宁你不会不认识吧?”任长锁脸上的笑容渐淡。漫不经心地问了,“她跟你什么关系?”
“朋友。”
“什么样地朋友?”
“很不错的朋友,”陈太忠哪里吃这一套?不过他终于能确定,问题大概出自哪个环节了,一时就有点奇怪:这钱别人怎么能知道呢?支光明那边……说了什么?
不过,这个可能性他已经想到了,他并不怕别人调查,哥们儿给通张高路筹的钱,蒙老大可以做证明不是?
他都想好了。****要真是这个问题,那他还未必要老实说了,揪出来的是他最不怕的问题,不出一口气,怎么得了?
对陈太忠地回答,任长锁真的是有点腻歪,不过现在,男女作风问题已经不是重点了----根本排不上号的因素,反正人家陈太忠也没结婚不是?“不错到你为了她,可以挪用投资商的投资?”
这不是任主任没有其他手段了。实在是才到素波。还没准备好呢,许绍辉就露面了。显然许省长是谋定而动,绝对有后手的,纪检委的压力登时就大了,要快刀斩乱麻,很多手段就来不及使用了。
“你倒是挺会编地啊,”陈太忠看他一眼,笑着摇摇头,“我挪用了哪个投资商的投资?麻烦你指出来好不好?”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任长锁真的没办法再笑眯眯了,脸一沉厉声问,“光明集团对科委的二期投资是多少钱?”
“有二期吗?”陈太忠心里,越地踏实了,少不得就要胡搅蛮缠一下,“我怎么不知道光明集团对科委有二期投资呢?你们纪检委做事,能不能讲点证据啊?”
听他矢口否认,任长锁心里既是郁闷,又是感到一阵轻松。
他郁闷的是,陈太忠矢口否认光明集团的二期投资,那么新京华酒店账上的一亿两千万,实在是不好定性了,人家光明集团投资完科委投资给丁小宁一点,也完全说得过去,最多最多不过就是给陈太忠一个“没有大局感”的定义,凤凰市、天南省急需资金支持经济建设,你的屁股坐到哪里去了?还是不是政府工作人员?
当然,顺利地话,没准勉强扣得上“以权谋私”的帽子,不过这么做,操作难度实在有点大,抛去人为因素的影响,最关键的是,时间来不及了----由此可见,许绍辉难的时间,还真算得挺准。
他轻松的却是,陈太忠虽然情绪不对,但是肯回答问题,照这个程度问下去,很快就有结果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很快就要有了,时间就是金钱啊。
当然,他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之所以被人称之为“操蛋”,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话说到此,任长锁狠狠地拍出两张纸来,震得桌子轰然大响,“看看这是什么?”
是电汇收款行的进账单底联复印件,上面的金额、收款方、付款方写得明明白白----这叫证据确凿,审查你绝对不冤枉!
“这个钱,我知道啊,”陈太忠笑着点点头,一点都没被任长锁地气势压住,反倒是挑衅地看着对方,“我挺奇怪地,你凭什么认为,这就是光明集团给科委的二期投资呢?”
“那这个是什么钱?为什么会落到私人公司地帐户上?”任长锁咄咄逼人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