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陈太忠等了半天。等不到她的下文,于是略带一点失望地问一句。
“这不好吗?”雷蕾已经将外套挂好,换了鞋子,轻盈地走过来。娇小的身子往他身上一坐,双手向他脖子上一勾,笑吟吟地看着他,“这样你就能多陪一陪我们这群素波的姐妹了,我早盼着这一天了”嗯,凤凰的那些,让她们来素波团聚吧。”
“哈”张馨见她说得有趣,登时就乐了,田甜眨巴眨巴眼睛,禁不住低声问一句,“馨姐,你们结了婚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荡谦啊?”
“蕾姐的风骚,那是无人能比的”张经理笑了起来,脸上有微微的粉红升起,可是她的一只手。却是不着痕迹地伸向了男人的腿间”,
由于雷记者豪放的反应。当晚的气氛登时热烈了起来,陈太忠也不想勾起地图之争,在素波团队的面前总是挂念凤凰副本的话,那无疑是一件扫兴的事情陈某人不怕扫兴,而且还特别擅长,但那是对外人的时候,并不是对自己的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陈太忠就醒了,这就是心理失衡了,虽然他是曾经的仙人。按说不必在意在凡人官场的这点事,蝼蚁一般的存在,他何
但是陈某人现在不这么认为了,必须指出的是,他是个非常骄傲的人,也是个非常好胜的人,如若不然也不会创下修炼史上那么多的第一了,是的,他不能容忍失败。更不能接受被蝼蚁摆布而身不由己。
曾几何时他认为,自己有能力对抗章尧东了,也表示出了适度的桀骜不驯,但是这次被人摆一道,才让他真正地认识到,体制,就是体制!章书记一出手,连田立平都只能干看着没办法,在干部管理上,书记的先天优势太大了。
当然,严格点来说,人家章尧东这次办的事情,不能说不好,怎么也是把他的正处待遇里的“待遇”俩字去掉了,而且蒙艺说得不错,他这个正处才二十二岁,确实太扎眼了一点,进省里低调一阵也很有必要。
但是陈太忠就是不舒服,这是一种很唯心的感觉,根子就在于章尧东没跟他打招呼,而且”省精神文明办,这是什么玩意儿嘛。
他正沉思呢,雷蕾眼睛一张也醒过来了。见他大张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知道他还在纠结于那个消息,禁不住轻笑一声,探手一抓太忠,“好了,该早锻炼了。”
“这个”好像兴致不是很高。”陈太忠比较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心说这敢情东西,确实影响心情啊。
“必须的”雷蕾不容置疑地看他一眼,身子一翻骑跨在他身上,毛耸耸的湿润来回地滑动,摩擦刺激着小太忠,不多时大战爆发,紧跟着张馨也醒了过来”
“嗯,看来成熟女人,确实有成熟女人的好处”陈太忠坐在林肯车里,呆呆地看着车窗外的小再,雷记者的善解人意,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懒洋洋地,提不起兴趣做事儿嗯,那个”宣教部的成熟美女很多?
呸,哥们儿这都是在想什么呢?他摇一摇头,努力地将这份荒唐心思抛到脑后,就在此时,许纯良的电话打了进来,“太忠你没回凤凰呢吧?”
“没呢”陈太忠笑一笑,“我正琢磨着,是不是该去看一看我从德国拐来的工程师。”
“嗜,看什么工程师啊小来文峰路找我吧”许纯良的鼻音很重,听感冒的症状,“昨天受风了,你拿上申报资料跑一趟省质监局吧。”
“不去”陈太忠很干脆地拒绝了,往常我总让着你,今天心情不好,就不搭理你了,而且我还不解释原因。
“嗯?”许纯良愣了一愣,等了一阵才发问,“你今天怎么了?”
“来月经了,烦着呢”陈太忠不客气地胡说一句,伸手就待压掉电话,不成想听筒里又传来声音,“啧。有麻烦你就说嘛,昨天这样,今天又这样。”
“哦,没事儿”他笑一笑,心说纯良这脾气,还真是没得说了,“就是提不起精神来做事儿。好了不跟你扯了,我得回凤凰一趟了,出来一个多月了。”
搁了电话陈太忠才反应过来,他这么说话,是打心底里有点排斥现在的工作了,虽然青干班还没开课,选派更是很遥远的事情,但是按着程序走下去,没有意外的话,那也是必然的结局了。
一个都要走了的人,还一心扑在工作上,那不是惹人耻笑吗?落在知情人的眼里,更是可笑复可怜了,说得好听一点,那是“站好最后一班岗”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傻逼,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发现自己这种心态之后,陈太忠是越发地纠结了,一时都有点无所适从了,现在这工作,我是继续干合适呢。还是吊儿郎当地瞎晃好呢?
干吧,那容易被人耻笑,不干吧,又容易被人发现自己在闹情绪,他的心越发地乱了,看着窗外的雨丝都有点不顺眼了,于是做出个决定:先回凤凰吧,没准那里不下雨。
虽然雨天路滑,他在高速上开得却是极快,一边开着车,一边胡思乱想着,猛然间,他想起一个细节,上次宣教部长潘剑屏去凤凰。宣教部副部长、精神文明办主任马勉,就很是跟自己谈了一阵精神文明的建设问题。
再想一想,他在永泰山为了何雨朦跟人冲突之后,蒋世方省长也问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