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是十月一号了,这半天之差,让他堂兄惦记了整整一辈子就算不救那个团长,靠着他老爹,他把粮食弹药送到了,这也就算是参加工作了,但是他偏偏就差了半天。
窦草命也没觉得自己提前一天按手印,就好到什么地方了”不过他救的那个团长活过来了”虽然这团长跟他二伯一样,也都没活了多大岁数,但是当时团长就介绍他进育红小学了。
团长还说”这孩子参加草命的时间太早,学业荒芜了,要多学点文化课一好好学习,叔还等着看你解放全世界的劳苦大众呢。
不管咋说,这窦草命算是根正苗红的,连名字都叫“草命遗憾的是在文革的时候,有人拿他这个名字做文章窦革命…………斗草命,你这是反动派,一定是保皇党。
按传承的脉络来说,算他保皇党不为过,但是窦草命为了表示他的觉悟,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最终还就是站错队了。
以他的资历,原本能走得更远,他的二伯不说,连他的大伯、大姨夫都不是简单人物,但是站错了队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年少轻狂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在天南宣教部里,他虽然比潘剑屏级别低,年纪也轻一点,但真要说起来还确实是老字号了,他干处长的时候潘剑屏只是个副处待遇的科长,多少年下来,他还是处长潘剑屏已经是宣教部副部长了。
他资格实在是太老了,一般人的面子根本不希的买老子就算是个副厅,你这副省啥的也别跟我呲牙咧嘴~也正是因为如此,有一阵儿天南日报屡屡出事,别人不敢去接这个社长,他就接了。
说来说去,窦社长的头其实很不好剃,上面的命令,有道理的话他就执行了,没道理的,那该顶就顶了,没有啥可商量的纯粹的老派人的作风。
潘剑屏的性格,也趋近于老派人,倒是能理解他这种作风,干草命工作就是要求同存异嘛,但是潘部长就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简单地展望了一下3g,然后就是……老窦的工作应该是我负责了?
这真的有点冤枉!
事实上他也知道,张州那边早晚是要出事的,抓一抓也不错,正好宣教部起个风向标的作用,而他拖示窦部长的工作,也没什么难度,他只是觉得这个承诺的过程,太莫名其妙了一点。
陈太忠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从部长办公室里出来之后,回文明办呆了一阵之后,就去了西城法院,今天王从的故意杀人案开庭。
短短的一个月内,陈某人已经是第二次来西城法院了,上一次是《新华北报》的记者杨姗收受他人财物,恶毒攻击政府案,杨记者写了认罪书,自认受贿,然后判三缓四了。
至于天讯公司的李忠和李总,也是判了三年却是没有缓刑,这时候他想再补交违约金都晚了,市移动的副总张馨不要钱,就是要判他。
这是移动公司对假冒伪劣产品的态度~没错,做人当留三分余地,但是姓李的你借着聂启明狐假虎威的时候,理直气壮用旧货以次充好舟时候,给我张某人留余地了吗?
事实上,饶是如此,李忠和也没少huā了钱,诉讼费啥的不说,光是法官那边也huā费不少,当然,张馨没得一分钱好处,她也不会稀罕这点好处。
今天的这一起案子,要比前面一起严重得多,不过为了不受外界因素的骚扰,庭审不对外公开,除了相关人等,其他人不许旁听。
但是陈太忠必须来,他是公诉方指定的证人,而同时他又是主抓这件典型不文明案例的领导,不管从哪个角度上讲,他都要来一不如此也不能表示出重视。
2633章破家处长(下)
陈主任不但来了,还带了两拨媒体人来,一个是《天南商报》的记者刘晓li,一个是素波台的摄影师燕辉。
按说这个庭审是不对外的,但是陈主任说了,天南商报和素波台的记者们,都是有大局感的,他们来不是为了马上出报道,而是积攒素材,反正他是省委宣教部的,有资格这么说。
由于有陈太忠一手遮天,庭审进行得波澜不惊,双方都进行了陈述和辩论,死去的男孩的母亲更是义愤填膺地证明,王从家人试图用八十万来收买她人死不能复生了,你也不富裕,弄点钱养老是正经。
但是身为母亲孩子寄托了她全部的希望更别说死得那么惨,从她的口气中,陈太忠隐隐地听出口如果孩子是一下就被撞死的话这当妈的也不会气成这样。
其实国人的思路,大抵都是如此的,真要是意外,大家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关键还是在于肇事方做错事之后,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恶心人还走出现了孩子的老爸冒头了,这位抛弃了发妻的成功人士表示,这个案子的性质实在太恶劣了,起码要判赔两百万,至于死刑啥的,倒是可以商榷。
这位也不是说就不惜子,关键他是明白人他活得实在太明白了太现实了,儿子已经死了怎么都救不过来了,与其逼死肇事者,咱还不如再捞一笔。
这个表态真的太恶心人了,当然这两口子是离婚了,孩子也判给母亲了,但是这血缘关系就连法院也改不了,做为孩子的父亲,他虽然不是监护人,但是他有权说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