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黄酒那些,是物质文明建设。”
“其实,你陪我们也不错,那个场合你跟过去,摄像机怕是都扫不到你,”谭业峰哈哈大笑了起来,“咱这儿,摄像机起码扫得到你……,涂阳的机器差一点,可也是机器。”
按照原计划,是三点下山的,不过这帮老人玩得兴起,就说五点再走吧,反正下山有缆车,难得人这么齐,又这么开心。
老人的请求,一般没人能拒绝的,直到四点出头,小雨又滴滴哒哒地下了起来,这就不能再等了,饶是如此,回到素波也接近七点了。
今天邀请陈太忠的酒局,足有两位数,他实在是不克分身,到最后他只选了埃布尔这一桌,做东的是刘满仓一陈主任对此人真没好感,但是埃布尔这一层关系,他需要维护,更别说还有驻欧办主任袁珏陪着。
当然,这一桌酒真不是那么好喝的,埃布尔才一坐下,就开始抱怨,“太忠,我可没有想到,你卖给我的黄酒”…居然是本地售价的五倍,这不是好的合作伙伴应该做的。”
“因为它是品牌,”陈太忠微笑着回答,“是别的糟糕的产品不能比的。”
“但是我并不认为,它比别的酒强很多,请你不要小看法国人的舌尖,”埃布尔显然受了一点刺
ji,他很认真地回答,“我认为收购价格应该改变。”
“事实上,现在这件事并不由我负责,”陈太忠扫一眼刘满仓,又冲袁珏扬一下下巴,“你跟他俩协商吧……当然,做为朋友,我觉得有义务强调一点,贾记曲阳黄商标,是曲阳黄集团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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