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刘望男笑眯眯地点头,她点一点人头,“飞燕、丽萍、凯琳、蒙校长、任老师、小宁,加上我是七个人,打麻将吧,两圈结束。赢的最多的留在桌上,剩下三个人陪太忠。”
“你不要这么恶趣味好不好?”蒙晓艳听得就笑,“还不如六个人下跳棋,赢的陪他……”
左右是个玩闹了,吃完饭之后。大家果然就玩起了跳棋,不过没玩了多久。大家就发现了蒙校长的阴险,原来她和任娇在跳棋上的造诣,比别人都强。
下了四盘跳棋,蒙校长赢了两盘,任老师赢了一盘,在蒙校长赢了第二盘的时候,她才要得意洋洋地去找陈区长,被愤怒的众女拦住了,“你这也太赖皮了,不带这么玩的。”
“好了,不折腾了,”陈区长看看时间不早,走出来调解一下,“中午已经答应好人了,去宿舍接待大家一下……马上十点半,得走人了。”
正说着呢,李凯琳接个电话走过来,“我妈说,咱们别墅外面,有个警察走来走去,”常寡妇在小区也有房子,不过住的是楼房,她那里视线好,能看到别墅外面的一些情况。
“嗯?”陈太忠听得眉头一皱,打开天眼往外一看,下一刻就笑了起来,“没事,凯琳你出去领人吧,是熟人。”
不多时,李凯琳跟着一个女警察进来了,不是别人正是张梅,她只来过这里一次,现在见到这么多女人,一张脸涨得通红,笨手笨脚地蹲下身子换鞋。
“怪不得太忠着急回去呢,原来是惦记着你呢,”刘望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来就来嘛,在外面转来转去的,还容易被人看见。”
听到这话,张梅的耳根都红了,她脱了外套之后,走到二楼的客厅坐下,假巴意思地看大家下跳棋,陈太忠见她的窘迫样儿,禁不住笑一声,“好了,进来吧,她们玩她们的,咱们玩咱们的。”
“这个跳棋是坚决不能下了,”李凯琳郑重表态,她的水平最糟糕,“就算下到晚上,我估计也一盘都赢不了……”
她们折腾她们的,陈太忠却是拥了张梅,来到卧室之后,也没有什么前奏,直接将她的衣服脱去,他自己反正就是穿了一件空心睡袍。
不过,就在他伏上她**的身体,正要剑及屦及的时候,张警官一伸手捂住自己的要害,闭着眼颤抖着发问了,“你会不会觉得……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问出这话之后,她的脸再度地红了起来,陈太忠眼见一个良家妇女被自己影响到这样的程度,禁不住微微一笑,低头去亲吻她的脖颈,他很清楚自己每一个女人的敏感部位,“没有啊,你只是知道珍惜嘛。”
“不知道怎么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也无所谓,一听说你回来了,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张梅的眼睛依旧闭着,气息也开始变得沉重,“我就想,也许,我真的是个坏女人。”
“其实,主要是因为,我是个坏男人,”陈太忠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有意将鼻息喷到她的耳后,“坏得让人不可自拔,对不对?”
“你真的……很坏,”张梅的双腿终于张开,探手去引导小太忠,“太坏了……咝~太大了,比我回忆里的还要大很多……”
在这段时间里,张警官憋了太多的**,两人酣战了足足有四十分钟,待她睁眼之后,发现自己身边有七八个人在围观。想到刚才自己的叫声,她禁不住一伸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脸。
“看把你舒服得,我们围观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刘大堂笑一声,丁小宁却是穿着张梅的警察外套,在她身边一躺,“可算到我了。说好了。按抓阄的顺序来……”
这一轮过后,就是中午十二点十分了,陈太忠也顾不得多说。穿上衣服就往外跑,回到横山区宿舍,就是十二点半了。
不过他回来得也不算晚。杨新刚和于主任家都做了不少的饭菜,直接端到他屋里就行了,大家边吃边喝,直到一点四十才吃完。
杨主任的爱人白洁已经为大家冲好了茶,又去厨房,跟于主任的老妻一起收拾碗筷,留下几个男人坐在那里继续聊天。
坐到两点半,杨新刚站起身告辞,马上过年了。他是义井街道办的主任,可以去得晚一点,却是不能不去,过一阵张新华和于主任也走了。
古昕离开的时候,却是嘀咕一句,“牛冬生可能下午会联系你。”
“那随便他吧,”陈太忠一听牛冬生三个字。就下意识地认为,这货是想上副市长了,交通局长直接升副市长的例子,在天南不止一起——高胜利甚至从交通厅长直接上了副省长,有这些例子在前。牛局长有这个心思,并不足为奇。
这么看来。我在凤凰的官场,并没有完全被边缘化,陈太忠坐在屋里,一边喝茶,一边胡乱地想着,只是被两极化了。
没错,就是两极化,有些人认为我过气了,而那些上进无路的家伙,却是指望从我这里找到通天的门路。
他正想着,门铃响起,他接起来一听,却是张智慧的声音,“太忠,开一下门,给你弄了点宾馆过年给市里的福利……回来了也不知道去我那儿转一转。”
“我这已经不是凤凰的干部了,”陈太忠干笑一声,他虽然是如此说,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