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较。
其次就是,她跟陈书记在一起,特别喜欢主动提建议,建议合理固然好,建议不合理,被陈书记训一顿,她也无所谓——总之,思维是很亢奋的。
现在就是这样,她认为,“观察一下明孝的夜间经济,也能看出来一些东西。”
“我先去火车站买张地图吧,”陈太忠叹口气,他承认畅区长说得有道理,但是没地图不行,而明孝这小小的地级市,报亭里都没有卖地图的,只能去火车站买。
全中国的火车站,基本上差不多,总是有各种杂七杂八的人,陈太忠下车买地图的时候,罗雅平和畅玉玲也钻出车来透透气,旁边就有几个闲汉,袖着手过来,看着她俩若有所思。
不过还好,陈书记买地图很快,两分钟就回转来了,他一边看地图,一边往车边走来。
这时,就有闲汉发现了,此人拿的是地图,说明这是外地人,于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走过来,笑着打招呼,“兄弟,去哪儿?”
“滚!”陈太忠看他一眼,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我艹……”这位登时就恼了,才待发作,旁边有人拽住了他,冲着汽车努一努嘴,“别克,你别折腾了。”
“别克就咋了,恒北人也来海角得瑟?”中年人很是不忿,不过经过这个提醒,他也真没上来折腾的兴趣,只是不屑地哼一声,“开奔驰的也不见得就牛成这样。”
陈太忠也不理会这些人,上车之后,将地图收起来,打着了车。
“你怎么态度那么不客气?”罗雅平坐在后座上,笑着发问。
“火车站这种搭讪的,就没几个正经人,”陈太忠很随意地回答,“我求他们搭讪了吗?自己找骂,怪得谁来?”
一边说,他就一边驾着车,在明孝的大街小巷转悠,其实明孝也不大,主要的商业区,也就是南北两条街,东西三条街,不多时就转完了。
“这明孝,还真是很差劲啊,”畅玉玲坐在副驾驶,视野相当开阔,她就点评,“这才七点出头,除了火车站附近,街上都没什么人了,这热闹劲儿,还赶不上北崇的人民路。”
“所以说,夜间经济,体现了一个地区的活力,”陈太忠懒洋洋地接话,明孝的夜间,真的比不上北崇,不过北崇现在是一个大工地,夜间都到处有人施工,活力肯定是杠杠的。
下一刻,他跟这两位女士商量,“咱们不住市委宾馆,直接住翠竹酒店吧?”
既然是来暗访的,住市委的宾馆,就有点不合适。
“我无所谓,”畅玉玲只要跟陈太忠在一起,怎么都好商量,“雅平你呢?”
“订两个挨着的房间就行,”罗雅平也不是那种娇气的人,不过这明孝是小地方,又是人生地不熟的,她希望离陈书记近一点,有安全感。
“要不吃了饭以后,咱们三个斗地主吧?”畅玉玲轻笑一声,“谁输了谁喝酒。”
“我玩得不老练,”罗雅平笑一笑,“喝茶行吗?”
“好了,先找地方吃饭,”陈太忠眼见前方就是个饭店,就放慢了车速,心说输了喝酒有啥意思?有本事输了的脱衣服。
不过,他跟自家女人在一起,才会那么玩,跟别人,还真没那个兴趣。
这饭店从外面看上去不小,进去才知道,不大一丁点儿,上下两层楼,一层楼的面积连七十平米都不到——不过,居然有包间。
这包间其实是隔断,陈太忠要了个包间,结果隔壁一桌人的话,这边都听得到。
有人大声嚷嚷,“咱明孝晚上,就没啥好玩的……李总,想玩就要去阳州,尤其是北崇,那里的小姐条正盘靓。”
“就是就是,”一边有人附和,“那里检查得很严,小姐也干净,不戴套都不怕……而且没人查。”(。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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