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第二天的婚礼,时间并不宽松。
由此可知,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当官,有多么地不方便了,进京参加一个婚礼,来回起码要腾出四天时间来。
如果哥们儿在京城有三五十个这样的朋友,那这一年啥都不用干了,就跑京城吧,陈太忠看一看身边瘫软如烂泥的林莹,懒洋洋地点起一根烟来,
两人此刻,就在林莹的沃尔沃大巴上,小林总出行,一般是不用这车,但是来找陈太忠,她就愿意坐上这车来,哪怕是除了司机,只有她一个人,可她愿意——费用多少无所谓,图的就是个舒心。
事实上,这是林莹为自己买的移动别墅,别人谁想借用,她绝对不会借,车里的一切,都是由专职司机打点,等闲不让人碰一下。
专职司机也是个女人,二十七八长得还不算难看,他俩在车后面折腾,女人在前面听着,也没啥反应。
其实林莹一个人对上陈太忠,有点不堪鞭挞,但是他没有叫司机帮忙的意思,她也没有。
这个时候,陈太忠是宁愿找牛晓睿来搭把手,或者去牛晓睿家,不过想一想,牛晓睿只是**,他还是熄了这份心思。
周四的夜晚,就是这么度过了,周五早上,三人在大巴里随便做点早餐,那司机在前面睡了一晚上,感觉状态也不是很好。
又腻了一阵,十点钟陈太忠驱车离开,直奔机场而去,不过在路过八一礼堂附近的时候,他猛地发现,路边有些白生生的胴体在招摇。
侧头看一眼,他就发现,街边有几个穿着比基尼的女孩儿在发广告。
别克车开得飞快,街边的风景,眨眼就消失不见踪迹了,陈太忠坐在车里算计一下:京潮的人应该是周四下午从北崇走的,回到朝田怎么要十二点左右了。
结果这上午十点钟就出来散广告——执行力不容低估啊。
这趟京城之行真没什么可说的,陈太忠周五晚上下飞机,周六去参加婚宴,娃娃鱼他只准备了二十条,齐晋生有点咧嘴,他直接发话——这用光了我两个月的额度。
至于说贺礼,他上了十万的现金——邵国立的圈子里,这样的礼金只能说不算太寒酸,同时他送了五十瓶81年的拉图,这就比较拿得出手了。
在邵总的婚礼上,他看到了不止一个熟人,比如说邹珏,又比如说邵红星,还有南宫毛毛啥的也不用说,不过还有一个,是他看得不是很顺眼的——卢永新。
此刻的卢永新,跟他之前见到的嚣张,根本是两个模样,迷迷瞪瞪魂不守舍的,不过很快地,卢公子就发现了陈太忠,扫过来的目光里,饱含着愤懑。
但是,陈太忠会在乎吗?当天晚上,他跟回京的张煜峰坐一坐,第二天一大早,就坐飞机回了。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才一下飞机,黄汉祥的电话就跟着打了过来,“太忠你来公司,政务院的人要跟你谈一谈……油页岩的事儿。”
“我回恒北了,”陈太忠真是有点哭笑不得,“才下飞机……我现在马上订票。”
“那算了,不着急,”黄汉祥一听他人都不在京城了,也就懒得再多说,“你呆着吧,反正你这个项目,没跑了。”
这就是黄汉祥说三月底四月初的本意,三月要开**,很多政策性的项目,要看会议结果,会议上全是利好消息自然就过了。
“近期还得再去京城,”陈太忠皱一皱眉头,放下电话,老黄说不着急,他又怎么可能这么认为?油页岩项目即将下来,他必须要配合才行。
下一刻,他正待驱车离开机场,然后就怔在了那里,“我擦,京潮的广告打到机场来了?”(。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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