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咨客了。从寻觅水源到带路,又或者提前预知沙暴,这小东西都能做到…”
话音未落,几枚同样的金蛊飞到了楚留香、姬冰雁和一点红的肩膀上,飞蓬玩味一笑:“当然,一念之间,让它去杀人亦可。不过,想来你们几个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这么做。”
几个已视玉天宝为友的人自然没有拒绝这般好意,倒是让半天风和他的手下看得极其眼热,但亦不敢造次:“咳咳,飞蓬公子,敢问…”
“在下师从魔教鬼医门下…”玉少教主躬身一礼、自报家门。
身后,因与魔教有生意往来,或出自杀手组织对不能杀者有所记录,故知悉其少教主玉天宝之名的姬冰雁、一点红莫名有点想笑。素来交友不论出生,楚留香、胡铁花则没怎么在意。
飞蓬淡淡一笑:“我的朋友约人在此见面,又不太熟悉地形,我干脆就带他们过来了,倒是搅扰了掌柜。”
“不不不,飞蓬公子客气。”半天风连连赔笑,且不说西方魔教势力遍布整个西域,单凭对方这手莫测的蛊术便足以他忌惮。
更何况,此人还是出自蛊毒之术公认最强的鬼医门下,他赶忙招呼道:“您几位尽管等着。你们几个,都愣头愣脑站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给几位公子上茶、上菜!”
最短时间弄了一桌好菜,再识相躲得远远的,姬冰雁扫了半天风他们一眼,喝了一口茶,再抬眸对飞蓬笑了笑。
平日总透着冷意的他压低声音,话语却多了笑意:“传言不可信,古人诚不我欺…”黑亮的眼睛似是寻觅答案般,望向了身边的一点红:“红兄觉得如何?”
“咳咳咳!”正饮茶的一点红被呛了一下,又冷又白的脸色多了一抹红晕。
胡铁花莫名其妙的瞅着他们,还有表情突然有点阴测测的飞蓬,忽然觉得脖子有点凉。
楚留香托腮瞧着这一幕,清亮的眸中一道闪过精芒,而一点红艰难的放下茶盏:“知道你真面目的人应该不多吧?”犹豫一下,他干咳道:“哦,飞蓬兄的名字很不错。”比原名好听多了。
没有取下斗笠,飞蓬的面容隐隐约约视之不清,然握紧筷子的举动对大家表明,他现在不太开心的情绪,但所气对象并非楚留香、胡铁花误以为的,语带调侃的姬冰雁和一点红:“我总不能指望…从小在西域长大的家父对汉族文化有多了解,他只觉得福气便好,哼!”
“噗!”这一回,姬冰雁和一点红再忍不住闷笑起来,楚留香放下手,眼中有恍悟与讶异,对飞蓬无声做了个口型:“玉?”
飞蓬默认般的低下头,曾听闻西方魔教少主之名的楚留香,立时步了两位朋友的后尘,笑得整个人摊在桌子上,唯有还不明白的胡铁花大嗓门的嚷嚷起来:“喂你们到底笑什么呢?!”
飞蓬磨了磨牙,不知道是十几年来第多少次表达怨怼之心:“没什么,只是在笑一个自以为很有才华的起名废而已。”很不幸,那正是我爹。
闻言,胡铁花挠了挠头,楚留香、姬冰雁和一点红就差没笑到从椅子上滑下去。
良久,楚留香长叹一声:“我忽然有些同情魔教的教众了。”对着这张惊为天人的脸庞,再想想名字,啧…他想了想,又笑言道:“不过,几岁大正是适合改名的时候,那位…”
“呵!”打断其话语,玉少教主冷冷曰:“他到现在都觉得,自己起名起得很好听,反正也没谁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
重重放下茶盏,飞蓬在胡铁花茫然而其他人啼笑皆非的视线中,望向客栈外,转移话题道:“人来了。”
明眸善睐的红衣少女笑盈盈走来,令所有人都眯起眼睛。不过,半天风等人是看直了眼,楚留香几个却心中升起了戒备。只因此女从风沙漫天的外面走进来,身上竟一尘不染。
似是发现他们的警惕,红衣少女停在几步之外,笑容倏然冰冷,凝视一点红的眸光冰冷而锐利,话语更是最尖利的责问:“杀人不见血、剑下一点红,谁能想你这位名满江湖的杀手,不仅背信弃义没杀你之目标,还将他的帮手给带了过来?!”
半天风人悚然一惊又满含庆幸,一点红沉默不语,但少女的表情又忽然解冻:“雁蝶为双翼,花香满人间,遇上楚香帅和姬先生、胡大侠,一点红没完成任务亦是正常。”
她对几人躬身行礼,其声线柔和之极:“好在你我两方并无真正罅隙,夫人派我来请各位一晤,将误会解开,请问愿赏脸否?”
可没等楚留香回答,飞蓬便“啪”的一声砸下杯盏,起身似笑非笑道:“不知石观音娘娘,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否?”
红衣少女美目微微一凝:“在下长孙红,请问阁下是?”
“在下飞蓬,西方魔教鬼医门下…”见少女瞳眸骤然一缩,飞蓬语音优雅而平缓,但所说之言令其面容陡然一变:“前不久我奉师命下山历练,邂逅了一位很美丽很热情的女孩子呢。然我苗疆修蛊术者,或许姑娘听过?”
他勾起嘴角,连神色都诡秘起来:“性格保守的不单止苗女呢…”姬冰雁、楚留香和一点红的脸色都诡异了一瞬,飞蓬面无表情的淡淡说道:“不过是几番婉拒,结果有一日晚上,我失去了意识。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