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相公的,相公跟我说了她们是姬妾再说,要不然,我是不会擅自作主的,所以这事就不劳三嫂你操心了,毕竟这是我们四房的事,也轮不到你操心。”安然冷冷地道。
李三嫂听了安然的话,虽然心中恼火,却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安然来来去去就是这样一句话,她能怎么办呢,只得罢了,暗道你不想接受她们,等老四明白说了她们是姬妾,看你到时怎么办!
李三嫂看搅不了浑水,只能让那些女人少安毋躁,等她们家老爷正事忙的差不多了,是肯定会找她们的,到时她们就可以跟她们家老爷诉苦了。
那些人因突破不了安然派的人的控制,也只能听李三嫂的话,不过还是托李三嫂要是有空,跟李四郎说说她们的情况。
李三嫂正因恼安然,想找她的麻烦呢,所以听了她们的要求,自是满嘴答应,说是只要看到李四郎,就会帮她们问。
她这样说,自是让那些女人对她越发的好,越发的热情,看的李三嫂都笑的合不拢嘴了,想着果然,还是巴结这些人更好,哪像那个沈氏啊,怎么巴结也没用,看着她那张脸就烦。
而安然这边,这天沈父沈母过了来。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安然看沈父沈母来了,不由惊讶,要知道就在不久前,她送信报喜,邀请他们过来的时候,沈父沈母还说路太远了,他们年纪大了,不跑了呢,今天怎么来了呢?
“还不是因为想你,所以来看看你,唉,我可怜的孩子,你都瘦了……”沈母看着安然的模样,心疼地道。
原来,沈父沈母从前来给李四郎送贺礼的小儿子小儿媳那儿听说了有人给女婿送女人的事,担心女儿的情况,所以便不顾年迈,打消了本来怕路太多,赶过来太辛苦所以不打算亲自来的想法,从乡下赶到了城里,看看女儿的情况。
安然看着沈母心疼的模样,不由抽了抽嘴角,暗道看来真是每个母亲,都会觉得很久不见的孩子瘦了,其实她身体好的很,一点也没瘦。
正在这时,沈母听到后院传来女人的笑声。
虽然安然买的这个带花园的宅子占地不小,但到底只有二百两银子,所以房屋间数肯定不会太多,不可能像那些世家大族,宅子里有无数个院子,安然这个,正宅就是个三进的院子,关那些女人的后院,就是第三进,就在安然他们住的这个第二进的后面,离的很近,这样一来,后院的人说话声音要大点,他们前边都听的到,所以这会儿那些女人在后院笑的很大声,他们前边自然是听到了的。
沈母听着后面猖狂的笑声,不由皱眉,担忧地看向女儿,问道:“丫丫啊,你最近怎么样啊?我听你弟弟说,你们府上有很多女人?”
这是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啊,以前觉得女儿嫁了好人家,毕竟丈夫争气,日子一天比一天过的好,这让他们心情很好,但现在,女婿日子太好了,对女儿,只怕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毕竟作为女人,她了解女人,谁愿意看丈夫有其他女人呢,可现在,女婿要当官了,只怕也会像其他男人那样纳妾的,这样一来,自己女儿,就算日子过的好,这丈夫以后有了别的女人,心情只怕也好不起来的,所以她能不担心女儿的情况吗?
安然听了沈母的询问,便道:“娘,没有那么一回事,这些女人是暂时住在府上,相公还没说留下呢。”
沈母皱眉道:“就算暂时还没说,但他没让人走,只怕多半是想让人留下的。”
安然看沈母担心,便道:“娘不用担心,我能应付得来,再说了,相公不会留下她们的。”
沈母看安然这么自信,不由心下摇头,暗道那可不一定。
不过不想打击女儿的心情,所以沈母便没说这样的话,只道:“就算那样,你也要以防万一。”
安然道:“我会的,娘你放心。”
其实沈母一点也不放心,不过女儿这么说,她也不能将事情说的太严重,免得女儿担心,所以当下便点头道:“好吧。”
其实李三嫂等人和沈母从没想过,李四郎没将人送走,不是他不想送,而是故意多留几天的。
当时李四郎回来,看家里有人送了不少女人,他自然不想要这些女人的,但想着今天打发走一个,明天打发走一个,太麻烦了;要不想以后再收人,还要派人放出风声去,让人知晓,也挺费事的,所以还不如先收着,临前走统一打发走,也省事,于是便跟安然商量,暂时不将人送走,等上京前统一送走。
这也是安然刚才跟沈父沈母说,不用担心的缘故,因为很久之前,李四郎已将自己的想法跟她提了,安然觉得挺合适的,就同意了。
不光沈母不知道这个情况,便是李三嫂也不知道啊,她还以为李四郎是想要这些女人呢,所以这天李三嫂看到李四郎难得有空在家,想起后院那些女人的嘱托,再想想对安然的仇恨,想借李四郎的手收拾她,便找到了李四郎,道:“四弟,你赶紧说说沈氏吧,她将别人送你的那些女人,整天关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