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光刘妃曹妃手上有许多人命,另外两个皇子的母妃也不怎么干净,只是不像刘妃曹妃人命那样多,另外也没找过原身的麻烦,再加上连续倒台太多,安然也怕引起人警觉,觉得这事不简单,可能后面有人操纵,所以剩下两个,安然暂时便没收拾。
当然了,以后有机会,还是会收拾她们的,毕竟安然总不能因为对方只找过其他人麻烦,没找过原身的麻烦,就不收拾她们,那样的话,那她做事也忒没品了点。
不过她相信,那些人残害过其他人的子嗣,等自己怀了孕,估计更会上手了,毕竟自己得宠,要还生了皇子,那威胁太大了,不出手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相信,将来会有机会收拾她们的。
却说宫里两大巨头倒台,就像发生了一场地震,其余手上有劣迹的人都瑟瑟发抖,生怕又被查到,一时之间,宫里干净了一些倒是真的。
而听说刘妃和曹妃倒台了,张母也是很高兴的,当下便进宫给安然贺喜,道:“没了这两个毒妇,到时娘娘生孩子就不用担心了。”
哪些人欺负过原身,安然在查到后,是跟张母提过的,而刘妃曹妃,便是其中之二,所以这会儿张母高兴,不光是因为放心安然可以生孩子了,还高兴女儿大仇得报。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是安然的手笔,只以为是女儿运气好,宫中争斗,将刘妃和曹妃弄下去了,替女儿报了仇,毕竟明面上,安然并没出手,所以她并没夸安然厉害,能整倒这两人报仇,只这样说。
况且高兴大仇得报的话,也不方便在有外人的时候说,所以只说了不用担心安然生孩子,会被刘妃曹妃害的话。
安然听了张母的话,点了点头,道:“希望这样吧。”
然后在张母的示意下,安然又屏退左右,当下张母便拿了一封信给安然,道:“这是你托你爹办的事,他初步调查到的。”
安然一边接一边笑道:“这么快就有结果了?挺快啊。”
张母道:“就是些大众消息,没多少有用的消息。”
然后又问道:“你爹就奇怪了,问你怎么想起来调查他们啊?咱们家跟他们,也没打什么交道啊。”
原身世界发生的造反事件,并不是普通人造反成功了,而是离京城不远的重镇最高长官,堂堂一州知州造的反,撺掇他杀了原身的,也是他当知州时就得力的手下。
既然是当官的,以前也曾在朝中为官的张父自然也是知道的。
安然听张母问,迟疑了会,便道:“我跟你说,你除了跟父亲说,可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能做到吗?”
张母道:“那我肯定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嘴巴很严的,你还不放心吗?”
这一点安然倒很相信,于是当下便半真半假地向张母透露了部分消息,道:“我前一段时间,老是做噩梦,梦见他们两个人杀了我,梦中依稀记得他们的名字,本以为是胡乱做的梦,当不得真,结果后来一调查,就发现竟然是云州知州和他的得力手下,一看现实中还真有这两个人,我就害怕了,想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名堂。这才托父亲去调查的。反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您说是吗?”
张母听说安然做了这样的噩梦,不由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自己一家人,好不容易好好的,且女儿还得宠,她自然不想任何一个家人出事,所以一听说安然经常做被人杀了的梦,自然支持她调查一番。
暗道难怪女儿要调查了,要换了自己做了这样的噩梦,还老是做,自己也是要调查的。
张母回去,将这原因跟张父一说,张父也相信了,毕竟这个时代,还是信这些违心的话的,所以安然因为一个梦,就做这样的调查,再正常不过了。
搞清楚原因了,张父决定更要好好调查这些人了,免得真有对女儿不利的动向呢。
就在张父等人在说着这事的时候,安然正在看张父调查来的云州知州宋郁文和他的手下丁松等人的情况。
虽然张父有心算无心,悄悄调查,不用担心宋郁文和丁松等人会知道这事,但因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张父还是不敢大意的,所以调查的时候,也是很谨慎的,不少普通消息是他装作从外地来的小官,从几人府上下人手上买的。
这样做并不会暴露,因为每天从外地来的小官,打听宋知州等人的情况很正常,毕竟不少小官为了升迁,肯定是要投上官所好,所以会格外打听,也很正常。
于是从这份初步报告上,安然看不出来太多有用消息,只能看到,这个姓宋的应该有点能力,将云州治理的不错,然后军政大权基本上都在他手中元丰帝既然会倒台,就说明下面肯定是有问题的,本来在地方,军政是分开的,但因宋郁文有能力,他能控制得住他治下的军队,于是便变相地相当于,他是军政一把抓的。
宋郁文有军政大权也很正常,一些普通州,军队不多,就算知州有能力,能掌控到的军队数量也有限,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