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处说。人家就摆明了歧视你,你能咋地?
元棠也心焦,上次东西卖的好,不意味这次东西就卖的好。蝴蝶发卡一断货,摊子上就出现了看的人多,买的人少的景象。
连着两三天,净利润只有一十多块。
住了招待所,又吃了饭,净落十块。
关键是入了伏,蔡州市总是时不时还会下雨。一下雨,晚上就摆不成了。空档两天,元棠跟着发愁。
两人都急,把蔡州市跑了个遍,最终才在某个暖瓶厂找到一间房。
筒子楼的一楼,正对着大门口,旁边就是厕所,夏天味道难闻。做饭都在走廊下面做,过道占的满满当当。
胡燕找的已经没脾气了,说就住这里算了。
市里的厂子要比县里的好一些,所以没有大批量的工人下岗情况出现,大家都靠着厂子吃饭,如今哪儿L有什么房子能往外租?就算是租,也是租给熟悉的人,她俩找了这么久,没有门路压根就找不来。
还是元棠说买点汽水,给门卫塞一瓶问人家里面有没有谁家空房间往外租,这才找到这一家。房租也不便宜,一个月要一十。
两人定下住处,赶紧去招待所退房。大包小包住进租屋,屋子里除了床和柜子,别的什么都没有。胡燕又出去买了些急用的东西,这是她要长住的房子,自然是她来置办。
晚上两人躺在新买的凉席上商量怎么办。
摆小摊固然有收入,但第一要卖便宜的,贵一点都不行,第一是受天气影响,下雨下雪天都不行,太热太冷都没人。
胡燕原本的豪情壮志,指望着自己混个样子出来给哥哥看的热情被浇灭了一半,有点丧气。
没有亲人搭把手,孤单单一个人连摆摊子都不敢去厕所。
元棠沉吟良久,说了一句话:“咱们要不然就直接买个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