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的无下限,且侧过身,缓缓用食指与中指并拢,夹住了已经咻的一下飞到自己后脖颈部位的那把菜刀。
五条悟:“……”
是想谋杀吧?哦不,这是明杀啊。
伏黑甚尔气势汹汹的保持着投掷出菜刀的姿势:“我数三个数,从悠依她的房间里爬开。”
“这是什么魔鬼家长的恐怖妹控行为啊,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不会为了妹妹而与世界为敌吧?”
甚尔喊了一声一,抬手抄起游云就冲了上去。
五条悟大喊一声靠,他赶紧连躲带闪的躲开这确实有些够呛的攻击,嘴里一边揶揄着“啊嘞嘞真没办法啊”,一边被动的闪现到了房间门口。
“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异性都别想沾染悠依的房间。
”天与暴君放下了一句狠话。
哦?是这样的吗?五条悟双手环胸,笑的意味深长:那么这样看来,似乎悠依她在提瓦特大陆的那些朋友早就已经破除了禁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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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眉头抽搐,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不可以和她独处一室!”
五条悟闻言作势要将脚抬回去:“那既然甚尔大哥你现在已经在里面了,我们就并不算是独处一室……”
他瞥见甚尔手中抬的愈来愈高的游云以后,又默默的将脚收了回去。
啧啧啧,好吧好吧,天与暴君的规矩就是规矩。
甚尔啧了一声:“你除外。”
“哈?我抗议!这是彻彻底底的暴政吧啊喂!”
五条悟还在那边照常与伏黑甚尔嗷嗷乱叫着,立于咒术界顶端的神子与天与暴君,大概做梦都不会想象到他们会有如今的这般相处模式。
而悠依……
悠依缓缓的缩回被褥里——昨日对力量的投掷也已经让她明白了这具躯体的极限,她的力量暂时只能维持住呼唤出三神外加三国左右的同伴,其中包括仙人,再加上一位降临者空的话,就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彻底昏过去。
唔,也不排除是空一来临此世,身为降临者的含金量比较高,就物理意义上彻底隔绝了她想从提瓦特继续往外掏人的念头。
她现在的身体虚浮的根本没有力量,像是面条一般瘫软的厉害。
她已经做好准备在休养好之前以后就去与大家赔罪的准备,无论如何她昨日的举动都实在是太让人想不到且冒犯了一点,可是在此之前……
悠依看了看自己的枕头左边静静的躺着的小人偶——她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以惊奇者版本的人偶少年为模板制造出的人偶,而她的枕头右边,则是能够驱散梦魇的仙家香囊,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几乎一眼就能辨认出赠予者到底是谁。
悠依没有去触碰到小小的人偶,也没有去管身侧的香囊,疲倦侵袭了大脑,她有些困倦的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不知道究竟是美梦还是噩梦的,十分复杂的梦。
梦中时而是绯樱绣球的香气,她正漫步在月色之下的樱花树下,时而她又行走在山峦微风之间,周围全是唾手可得的难以采摘的清心。
她梦到了阿奇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新衣服,少年打扮的清爽又纯澈,一如那日海岸边一张白纸的少年,他敛起眼眸,笑容灿烂,轻轻的朝着悠依伸出了手:“呐,悠依。”
她回过头,她看到了墨绿发的金瞳少年摘下面庞的傩面,少年不善言辞,也没有微笑,他抿起双唇,同样朝着面前的少女伸出了手:“……悠依。”
“和我一起去环游世界吧。”
“一起,去过海灯节?”
“和我走吧?”/“跟我走。”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而她在梦境中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几步,正在纠结和挣扎究竟应该同意谁的邀约之时,忽然之间
察觉到四周的环境变的更加嘈杂与热闹了起来。
“哟!悠依妹妹!”
是达达利亚的声音,他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他抬起手很有节奏的拍着女孩子的脑壳,以一副大哥的姿态乐颠颠道:“走走走!跟我一起在新的世界开启奇妙的冒险吧!”
但是下一秒,她却又被一个十分有力的手臂一把揽入怀中,那是十分富有野性与爆发力的身躯,她抬起头,看到那位梅洛彼得堡的年轻典狱长对她展现出了让她看不真切的神色。
他的身上是一些金属挂饰互相碰撞的声音,叮当叮当,让她想起了锁链与镣铐。
“莱欧斯利……”
她的这句话语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她便觉得自己的后颈被抿着唇的后者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像是小动物一般的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挣脱开了这个本来就不甚牢固的怀抱,下一秒又整个身躯下坠,坠落在了须弥那位书记官的面前。
对面那张冷静且没有情绪变换的面庞打量了她一会儿,忽然对着少女,弯起了零点零一度的唇角。
“一起去探讨知识?如若是你的话,可以。”
只见他俯身上前——艾尔海森的内搭是有些半透的黑色纱衣质地,明明她在现实的时候没有仔细且认真的观察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