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绝嫌弃的望着五条悟道:“悟叔叔,你好逊。”
甚尔抬眸询问夏油杰:“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天然黑的杰眯眯眼笑道:“只是在交流某个恐怖片情节。”
伏黑甚尔毫不犹豫:“那确实很逊。”
五条悟:“……”
不是,好过分啊你们这样!而且杰你很明显一副已经知道了我梦到你拉开脑袋缝线漏大脑的画面的样子欸!怎么被嫌弃的最后变成了我一个人了似的……
“她昨天似乎又去了趟提瓦特,两面宿傩的手指已经清理完毕了。”甚尔道:“不过,她稍微喝了点酒,总之已经送到硝子那边让她帮忙看着了。”
听闻“两面宿傩的手指”一词,青年们的目光都稍微闪烁了一瞬,稍显犹豫了起来。
五条悟和夏油杰他们对视一眼,立马脚步不停的冲向了少女的位置。
事实上,悠依喝酒了之后就变得非常乖巧,她的酒品很好,要么倒头就睡,要么就会变得很粘人,比如说,她方才至少抱着硝子说了十句以上的喜欢。
硝子面无表情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这里还印着她的悠依妹妹刚刚超级无敌清脆的啾啾,得珍藏。
她看着自己两位呼哧呼哧喘气的同期,不带一丝犹豫的关上门:“好不容易让她睡着了,如果你们谁敢吵醒她,就等着下次找我治疗时,被我切开辟谷再缝合回去吧。”
五条悟:“……”
啊喂!硝子她变了啊!她什么时候会说出这么惊悚的话语啊!还好他现在的反转术式已经能给自己用的得心应手了。
“所以——”他有点无奈的问道:“我想昨晚,应该不止我一个人做梦吧?”
关于咒术界的未来变成地狱一般的模样,四手四眼的诅咒之王彻底复苏的,就连他也被中计封印,他与挚友皆是走向不同的道路的,那个足矣让人心生绝望的梦境。
可是……
“可是,因为她,那些噩梦大概这辈子都只会相反呢。”
夏油杰的语气十分羁定。
五条悟这会儿却又想想起了什么来:“话说,现在医务室只有她一个吗?”
甚尔恰好从旁边经过,接下话茬道:“嗯,我只看到了悠依她……”
不然身为兄长的他怎么可能能这么放下心来呢,啧。
却听家入硝子道:“我刚刚出门前,她的朋友示意接替我照顾她,是那
位自称国崩……”
她话音刚落,三头狂野的猛犸象就砰砰砰的闯进了医务室,狂暴的直接掀了大门。
家入硝子:“……”
你们给我等着。
三头猛犸象闯入医务室,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床上一脸晕晕乎乎的悠依,和坐在她身侧的紫发紫眸的少年。
五条悟:“不可以!妈妈不允许!”
夏油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很危险啊!”
甚尔:“那边那个阿帽!我以前还以为你眉清目秀的是好孩子!你怎么!怎么可以!”
悠依一脸迷离的醒了酒,她弱弱开口:“哥哥,我们在排练。”
“什么排练?有你们这么排练的么!”
伏黑甚尔闻言,根本不信,可那厢散兵已经托腮一笑,主动掀开了被子。
从悠依的身边变戏法一般的冒出来了一堆叽叽喳喳的兰那罗,蹦蹦跳跳带着biubiubiu的脚步声,很快布满了这个房间。
“银色的那菈和紫色的那菈是好那菈,要陪我们一起排练演奏,过无忧节。”
“银色的那菈身体不适,我们的歌声可以缓解,是森林让我们来陪伴她的。”
“这里又有一个银色的那菈,银色的高大那菈。”
兰那罗们七嘴八舌的解释道,顺便抬手扒拉起了一脸呆滞的五条悟。
五条悟炸毛:“蘑菇会说话!”
他最近好像没吃须弥特产吧,没有吧。
散兵抬眸:“真是太失礼了,这可是内心纯净者才能看清楚的奇妙生物。”
伏黑甚尔方才伸出来指向散兵的手,又微微颤抖着收了回去。
“咳,真,真在排练呀,那你们继续……”
没有人注意到少女与少年目光交汇之时,悠依的面庞泛起的一缕红晕,还有她下意识抬起被角掩住嘴唇的场景。
嗯……刚刚,真的只是在排练么?!
她真的带着摩拉克斯先生,影姐姐,还有温迪哥哥,如此人仗神势的将某个平行世界的两面宿傩给暴打了一顿么?
一旦稍微回忆一下那些场景,那可真的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太酷了,哇咔咔咔!
“对了,接下来,要去望舒客栈坐坐么?”钟离似若无意的询问道:“如今没有了业障的诅咒,夜叉一族更习惯能够投身于尘世中,他们也一直等待着与你见面,再细细聊天的机会。”
“稍后我们喊上三五好友,若陀还有归终他们,也好一同小聚……”
如今的钟离先生呀,终于不必喃喃的说着,欲买桂花同载酒,只可惜故人,何日再见。
他每天都可以拉着故人们一同沽酒小聚,璃月港特产的桂花酿甘甜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