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都市 “烧的不轻”(15 / 18)

又互相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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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了办公室。

有人暗自猜测莫不是陈戈徒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但很快就被人否认了。

因为以陈戈徒的性格,即便他的身体真的有问题,他也做不出让医生到公司私人出诊的事。

这时有人顺着办公室指了指,小声地咬耳朵。

办公室除了陈戈徒,还有那位呢。

“没什么事,就是身体的负担太重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行。”医生擦了擦头上的汗。

接到电话的时候,他还以为陈戈徒怎么了,结果匆忙赶过来一看,却发现是王惩发烧了。

作为私人医生,他知道的远比他该知道的要多。

想到外面的种种传闻,他总觉得两人实际的关系远比外界以为的要深。

“麻烦谢医生了。”

“不客气,记得叮嘱病人在发烧期间最好不要洗澡,就算洗也不要太过频繁和太长时间,药量我已经写在了药盒上,一天两次,饭后吃最好。”

谢医生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本是想让秘书先生记清楚,却看到波澜不惊的陈戈徒一字一句地听了进去。

他略微一顿,但碍于他的职业素养,他还是什么也没问,笑着让秘书先生将他送了出去。

休息室很快就归于平静。

陈戈徒坐在椅子上,拿出医生刚刚给的外敷药膏,用棉签抹在了王惩被指甲刮伤的手臂上。

药膏清清凉凉,不会让人不舒服,王惩却拧起了眉,一副痛极的模样嘤咛出声。

看一眼突然变得“娇气”的王惩,他眼睑微垂,动作变轻了一些。

只是他刚一将药膏抹上去,本应在昏睡的人却握住了他的手。

针管有一瞬间的回血,他毫不留情地挣脱对方的动作,点滴才逐渐恢复正常。

王惩睁着眼睛,又呆又傻地看着他,一副脑子被烧坏了的模样。

不过看陈戈徒早已习惯的淡然,想必这已经是常态。

“刚刚让人送了点吃的上来,吃过之后再吃药。”

他收回抹药的手,用湿纸巾细细地擦干净指尖之后,端起了旁边早就温好的粥。

没有人知道王惩其实是个猫舌头,看起来总是在外面作威作福的样子,其实被烫到之后会一边拧着眉一边往外吐舌头。

样子像猫又像狗。

王惩躺在床上动也不动,既不起身,也不伸手。

他只是睁着那双因为发烧而变得通红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执拗又专注。

陈戈徒面不改色的将粥喂到他嘴边,呆呆的像个木头人一样的王惩头一偏,就把勺子里的粥吧唧吧唧吃进了嘴里。

可很快他眉头一皱,伸着舌头不停的往外吐气,样子可怜又委屈。

而罪魁祸首陈戈徒只是轻飘飘的一挑眉,云淡风轻地说:“还烫?”

王惩看向他的眼睛瞬间盈起了雾气,氤氲着豆大的泪珠。

他冷哼一声,“娇气鬼。”

【……】

可看他那幅眉目轻扬的样子,分明带着一丝享受。

他继续喂到王惩嘴边,可刚刚吃的还无比配合的人怎么也不肯张开嘴了。

死死地抿着唇不说,还用那双倔强的眼睛瞪着他。

“吃,还是不吃。”他淡淡的给了对方两个选择。

但看他蕴含着压迫感的双眼,分明就只有一个选择。

王惩身体里的叛逆因子哪怕是烧坏了脑壳也一点不减。

他更加用力地抿着唇表达着自己的反抗,不吃,就是不吃。

陈戈徒漠然的和他对视,忽然,他张开嘴自己喝了一口,再捏开王惩的嘴巴,强硬的喂了进去。

王惩瞳孔震动,抿的死紧的嘴巴瞬间被撬开。

他眼神闪烁,仿佛被强迫,但很快他就缓下眉眼,从刚刚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变得迷离又乖顺。

早这样他早就合作了。

王惩天生的下.流因子作祟,美滋滋的顺着接了个吻,吃的一滴都不剩。

“恶心死了。”陈戈徒蹙着眉拭去了嘴角的口水。

大概是尝到了甜头,王惩非接吻不合作,陈戈徒也没有顺着他,吃了两口也算吃,他懒得再喂。

只等着计时度过半个小时,他就把药给王惩灌进去。

王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只不过时间一长,他盯着盯着就开始合上眼皮昏昏欲睡。

坐在一边处理工作的陈戈徒却没有这么体贴入微。

等定时的闹钟响起,他立马不近人情的把人弄醒,也不顾对方神智涣散,意识还没清醒,干脆利落地掰开王惩的嘴把药喂了进去,再给了他灌了半杯水。

“叩叩。”外面传来敲门声。

秘书先生站在门口,轻声说:“陈少,您待会儿和泛舟国际的执行总裁还有一个饭局。”

“推了。”

“是。”

秘书先生听到门内传来了王惩撕心裂肺地咳嗽声,忍不住心里一跳。

陈少不会把人养死了吧。

他惴惴不安的一步三回头,满腹心事的出了门。

取点滴不是什么难事,但“娇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