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我看过了,周边有学校、有小区还有单位,一天下来人流量不少,绝对是个稳赚生意。”
“好啊。”
“你和妈说实话,真的不介意?”
“赚钱为什么要介意?”江池认真道:“赚钱应该高兴。”
潘斓笑开,拉住女儿的手,轻轻地晃了晃——
“既然这样,那你给妈取个店名吧。”
江池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好运来。”
潘斓愣了一下,然后才说:“好,就叫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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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春雨过后,地面湿漉漉的,街道两旁的晚樱被吹打的七零八落。
江池穿着件青绿色的雪纺裙,长发披肩,身段苗条,淡淡的裸妆在人群中十分亮眼。
她已经在公寓底下站了一个多小时,到现在也没有离开的意思,看样子是要死磕了。
楼上卧室窗帘紧闭,綦睿推开门就看见床上捂着脑袋装睡的方扬。
“你不下去看看?”
方扬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睁眼,眼睛瞪得老大“你跟她说我在这的?!”
“怎么是我?人这是有心找你...”
“再扯——”
綦睿摸了下鼻子,撂了实话“也不能怪我啊,那还不是尤淼,刀都亮了,我要是再不说,她真能捅我,你不了解那丫头,是真的疯丫。”
“你怕她捅你,不怕我捅你啊!”方扬猛地坐起身。
綦睿连忙躲远点“你不会,你又不疯。”
可瞧着方扬板脸瞪眼的模样,她又忍不住想笑:“我说你成天这样躲着算怎么回事,干脆你从了算了。”
“疯了是不是!”
“你也老大不小了,准备单到什么时候,你今天躲我这儿,明天我看你能躲到哪儿。”綦睿冲她昂了昂下巴“而且我感觉江池这次是铁了心。”
“她铁了心和我有什么关系。”方扬依旧瞪着眼,梗着脖子道:“那是她的事。”
綦睿看她不像开玩笑,表情也收敛起来,刚想再说什么,兜里手机作响,拿出来一看,便向‘硬脖子’那位挑眉——
“得,人打来了。”
“你别接——”
方扬晚了步,綦睿已经接通。
一个温婉柔和的女声从听筒里滑出——
“她下不下来?”
綦睿没吭声,瞥了眼方扬。
那头儿的江池立马明白,又说:“我上去了。”
电话挂断,綦睿顿时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这回我可真的什么都没说。”
趁着江池坐电梯上来的工夫,方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下来,边往脚上套袜子,边朝门口跳着跳着走。
“你干嘛去?”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綦睿抱着胳膊冲她直皱眉“你就这么跑了,等会儿她上来,我怎么和她说?”
“这是你家,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她是老虎啊!能吃你啊!!”
嘭的一声,摔上门。
綦睿两手叉腰,整个一大无语——“挺大一个子,怎么他.妈的那么怂!”
等江池坐电梯上来,方扬早从安全通道溜了。
江池:“人呢?”
綦睿:“跑了。”
江池眉眼低了低,意料之中,淡声又问:“我能进去看看吗?”
綦睿立马侧身给她挪道儿。
“我这是loft,一楼带学生,二楼住人。”綦睿边领着江池往前走,边说:“有点乱,别介意。”
到了二楼,綦睿指着左手边的卧室“她住这儿。”
说完,就去了另外一间房待着。
卧室的窗帘还没拉开,江池一进去,便嗅到方扬的味道,很暖又很舒心的太阳味。
方扬东西不多,拢共就两三件换洗衣服,还跟小时候一样不知道收拾,干净衣服扔床上,换下来的脏衣服也扔床上。
江池对着单人床失神儿,小心翼翼地坐上去,手掌贴着被单,慢慢滑向被子里,探到尚在的余温。
视线一瞥,目光落在桌上,是方扬的手机,旁边还有一张身份证。
江池认得,这是高考前自己陪她去办,她那时候粗心大意,身份证丢了都不知道,要不是填资料要用,还想不起来这事儿。
看着身份证上的照片,方扬面容隽秀,五官端正,身上穿的还是自己送给她的那件T恤。
一瞬间,江池的心像被一根细线缠住,勒的生疼。
她们那时候多好啊,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连见自己一面,她都不肯。
不知过了多久,綦睿听见外面有动静儿,一扭头江池出来了。
“谢谢,我先走了。”
“哦..不用谢,我送你吧。”
“不用了。”
綦睿还是把人送到了电梯口,等电梯门阖上,叹了口气“这眼神可真够痴缠的。”
那边方扬坐在小公园的长凳上,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綦睿,看人走了没?结果一摸兜,才发现手机没带,不得已只好干坐着。
低着脑袋,手指弹来弹去,全然没注意不远处一道目光早已落在她身上。
没多会儿,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