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早就习惯了，只是顶着不破琉衣的脸，突然问：“说起来，琉衣的这个能力不是天赋型能力吧？杰都能学的话，我是不是也能学？”

在五条悟的认知中，夏油杰本人是不具备不破琉衣这样的能力的。而夏油杰现在之所以能像不破琉衣一样变成家入硝子的样子，并拥有家入硝子的术式，完全就是不破琉衣教给他的。那么他们的这种能力不是类似咒术师的术式这样的天赋型能力，而是可后天学习的能力，就是合理的推理了。

至于为什么他一个看了诸多少年jump漫的人完全考虑过没有系统这一种可能，是因为夏油杰刚来打工的时候，显然就完全不会这能力。

五条悟：一看就不像金手指。

夏油杰：我演技差怪我咯？高专又不教演戏的。

“Emmm……”面对五条悟的问题，不破琉衣默了默，“理论上是可以的。”

只要你也死一次，然后被系统捡回来当宿主。

“理论上？”五条悟还是很聪明，一上来就抓住了不破琉衣话语中的关键词。

“啊，理论上……条件比较苛刻吧。”

首先你得先死一次，其次你得运气好，被一个系统捡到，最后你得演技好，否则像夏油杰，绑定了还要被扔出来精进一下技术。

“什么条件？”好奇猫猫继续发问。

“Emmm……不能说。”受到系统约束，不破琉衣不能透露。

“欸——这个也不能说啊。”五条悟扁着嘴趴在桌子上，“那我能不能学嘛？”

“就目前来说，不能。”

“目前？我是有什么条件没有满足嘛？”五条悟开始发散思维，“先决条件，先决条件……类似于断情绝爱，才可入道？还是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啊……差不多吧。”

欲绑系统，必先被刀。

五条悟本来只是随口说说，没想竟然真的得到了不破琉衣这样一个回答。

他惊了：“哪一个差不多？前面那个？还是后面那个？”

不破琉衣：“后面那个。”

五条悟倒吸一口气，随后惊讶地看向夏油杰——的下面。

五条悟：“杰！你——”

夏油杰：==#

直接抄起手边的纸巾盒往他脑门上砸了过去：“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