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重重点了下头,“要怎么证明。”
沈迁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屋里放着炭盆,温度比外面高很多,衣物一件件落下,两人也不觉得冷,片刻后,床帐落下,屋内只剩炭火燃烧时发出的毕剥声,以及隐隐的闷哼声……
翌日,天光大亮了,陆久才醒来,看到披着外裳,坐在窗前安静看书的自家相公,想起昨晚自己被哄着做的那些事,脸颊爬上一丝绯红,吐出三个字,“大骗子。”, ,
三个瓷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三人脸上带着同样满足的笑,沈迁道:“以后会越来越好。”
“一定会的。”
陆久跟宋兰同时道。
放在半年前,两人都想不到能有现在的生活,不是指家里攒的银钱,而是在村里的地位,还有可以看得到的,光明的未来。
但是沈迁一步一步都做到了。
在灶上熏了快一年的腊排骨腊香十足,宋兰又洗得很干净,没有一点其它的味道,跟新鲜水嫩的白萝卜炖在一起,萝卜吸收了排骨的盐味跟腊味,又鲜又香,排骨也咸淡适中,让人啃完一块还想再啃一块。
高粱酒也很香,陆久跟宋兰吃着肉,时不时抿一小口。
气氛很轻松。
沈迁因为伤口还没好全,陆久不让他左手用力,碗就只能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单手吃东西,有些费力,不过他同样很开心。
三人吃着聊着,不知不觉外面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宋兰起身将旁边的蜡烛点燃,陆久见她的杯子空了,便打算再给她蓄一点。
结果拿起酒壶,就“咦”了一声。
“怎么了?”沈迁问。
宋兰也看了过来。
陆久没有说话,将酒壶凑到宋兰的酒杯前面,就倒了几滴酒出来,他又使劲晃了晃酒壶,也只有一滴酒颤颤巍巍地掉到杯子里。
“没有了。”陆久喃喃道。
烛火跟柴火的映照下,陆久脸跟耳垂都染了一层薄红。
沈迁又赶紧去看宋兰。
宋兰眼神清明,拿着蜡烛的手也很稳,道:“我就喝了一开始倒的那半杯。”
所以,在他们聊天吃东西没注意的时候,陆久将小半壶酒都喝完了。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沈迁看向陆久,柔声道:“没有了我们下回再喝。”
“好吧。”陆久舔了舔嘴唇,有些遗憾地应下,放下酒壶,他拿起旁边的公筷,给宋兰夹了一大块排骨,“没有酒了,娘吃肉吧。”
接着给沈迁也夹了一块,“相公也吃。”他拿筷子的手很稳。
沈迁有些疑惑,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他想了想问:“阿久记得我们中午吃的什么吗?”
“干茄子跟白菜啊。”陆久马上反应过来,“你是不是以为我喝醉了?”
他仰头看着宋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娘,我没有喝醉,我就是觉得开心。”
“好,娘也觉得开心,”宋兰道,“阿久要不要再盛点饭?”
陆久摇了摇头,“不要了,我再吃几块萝卜就好了。”
说完他盛了几块萝卜,端着碗,吃得很是认真。
因为吃得太认真了,沈迁跟宋兰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母子二人迅速吃完碗里的东西,在旁边看着陆久。
陆久吃完萝卜,见沈迁跟宋兰已经放下碗筷,便起身收拾东西。
“碗筷我来收拾就行,”宋兰道,“你们洗漱完早点休息。”
陆久摇头拒绝,“不行,娘做饭已经很辛苦了。”
收拾好碗筷,洗漱完回到房间,陆久看到出现在屋里的火盆,愣了愣。
沈迁道:“娘搬过来的。”旁边还温着一壶水,陆久若是半夜渴了,起来便能有温水喝。
陆久走到沈迁前面,抱着沈迁的腰,“娘真好。”
接着他又在沈迁身上蹭了蹭,小声嘟囔,“相公也好,我好喜欢相公。”
陆久以前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
沈迁呼吸一滞,隔着衣料,他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砰砰跳动的心脏,还有喷在脖颈间的滚烫呼吸,他哑声道:“阿久,你喝多了,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
都说打斗能让男性肾上腺素飙升,沈迁因为手受伤,那天从山里回来后,就一直忍着,现在被自家小夫郎这么蹭着说话,他觉得再不远离点,就要忍不住了。
“我没有喝多。”陆久觉得自己很清醒。
沈迁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暗,道:“行,你说的。”
“对,我说的。”陆久仰起脖子,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以及锁骨上的那一点黑痣。
回答他的,是沈迁低低的笑声。
因为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沈迁笑的时候,陆久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没忍住伸手摸了摸耳朵,好像有些烫。
沈迁将人带到床边,道:“那你证明给我看。”
“行。”陆久重重点了下头,“要怎么证明。”
沈迁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屋里放着炭盆,温度比外面高很多,衣物一件件落下,两人也不觉得冷,片刻后,床帐落下,屋内只剩炭火燃烧时发出的毕剥声,以及隐隐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