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足挂齿。”
“在大人看来是小事,在罪官却是身家性命。”钱如海道,“只是大恩虽不言谢,却也难以相报。”
萧辰对他还是很客气的,请入屋内,让他落座,命人上茶,也没有将他当成罪人看待。
“他们将钱大人你发到什么地儿了?”萧辰随口问道。
“回大人话,是玄冥县城。”钱如海道。
“呵呵,这可真是够远的,不过玄冥现在也不是荒凉之地了,你去也好,就权且在百里的县衙里做个差事……”萧辰道。
“呵呵,大人差异,罪官是发配到彼去充作苦役的,怎么好在衙门中做事?”钱如海苦笑。
“这不是扯淡吗?你多大年纪了,又是这么病怏怏的,能做什么苦役?”萧辰笑道。
“大人,是学生代替父亲做劳役。”一旁站着的钱臻忙道。
“你这个公子哥儿还能干粗活儿?”萧辰道。
“大人,我们父子都是什么地步了?还敢挑挑拣拣不成?”钱臻也是一阵苦笑,“我年轻,什么都能干的,过去是锦衣玉食,现在吃糠咽菜,一样不还是活着,但说也怪了,吃了粗食后身体倒是感觉强健了不少。”
经历了这一场大难之后,钱臻已经脱胎换骨,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