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以知闭紧了嘴不说话。
“去车上等我。”琴酒对他说道。
这话就是他要留下来对降谷零做什么了,必须要避开他。
神代以知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有些刻意地露出了沮丧的表情:“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
琴酒没有回答,直到神代以知有些沉不住气抬起眼睛看他的时候,琴酒才伸手在他脑袋上按了一下:“只是说几句话,不会要他的命。”
话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再执意留下来肯定会被怀疑关系……或者说琴酒这句话已经有些试探的意味了。
神代以知不愿意深想,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穿过庭院、回廊,看到了那棵梅树,现在不是它盛开的季节,他也有许久没见过它开花的样子了。
比起自己,那棵树知道的说不定会更多……要是树也可以说话就好了。
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变得越来越偏,神代以知摇了摇脑袋,将奇怪的想法清理干净,走到了院落门口。
他手上没有钥匙,没办法进去坐着,于是在口袋里摸了摸,试着来撬他哥爱车的锁。
刚掏出来发卡,身后就有阴影笼罩了蹲着的他,他动作自然地站了起来,将发卡藏在身后。
“GIN哥。”他对琴酒露出了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琴酒伸出手抵在车门上,将他环在怀里,气氛微妙的刚好,低下头亲吻他。
手中的作案工具掉落在水泥地上,发出并不惹人注意的轻响,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户外的环境还是有些让人紧张。
神代以知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襟。
腰被揽住,带来颤栗的急迫感,脸上的热度上升,或许不止是脸,只是这里表现地嘴明显,像是醉酒后的醺红,从浅粉色的眸子到脸颊都连成了一片的暧/昧的绯色。
“唔、”
神代以知忽然痛呼了一声,舌尖被对方刻意地咬了一下,这种痛感对他来说可以算作几乎没有,但是因为是琴酒,他有点委屈。
可又想到自己今天做了什么,委屈也变成了心虚,闭上了眼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后背撞上车门,琴酒的指尖顺着漂亮的下颌滑下,将衣领向下拉开,脸也被迫仰起,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上面还存留着旖旎的痕迹,是他亲自留下的。
即便不喜欢这种地方,但对于他的要求还是什么都没说,乖巧又听话,只是扶着他胳膊的手指蜷缩起来,微微有些颤抖。
琴酒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到了角落里一闪而过的金发,颇为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回去了。”他在神代以知的耳边说道,手绕到后面打开了车门。
以知直到现在才睁开眼睛,浅粉色的眸子中漾着水光,因为刚刚的接吻有些气息不稳,眼角下的泪痣就像是落下的泪珠,漂亮地让琴酒呼吸重了几分。
“回去。”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像是逃避地先转身,走到了另一边的位置。
神代以知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你去那边。”
驾驶座在这边。
“噗。”神代以知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来。
琴酒的脸有些黑,不怎么高兴地盯着他。
神代以知明白自己再笑就不礼貌了,但是……
“好可爱。”他笑着说道,低头挡住了嘴,肩膀还在耸动着。
“闭嘴。”
神代以知干脆不挡了,放声大笑起来。
然后被强行堵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