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祝池:【狗皇帝什么意思,这是恐吓吗。】 系统:【……你少疑神疑鬼了,巧合。不过确实,文家之前跟祝家一直交好,最近却来往少了,估计有暴君;原因。】 如果是这么说,那祝家现在还真是孤立无援。 虽然暴君稳不住民心,但现在他到底大权在握,拿捏达官显贵;命还是轻而易举,文家有所顾虑也属正常。 困难加倍了。 原本他还想,如果他一个人给祝家挡祸挡不住,好歹还有交好牢靠;官员或世家,能设法保住祝家。 ……是他想多了。 系统:【不错,大难临头各自飞。狗宿主,咱俩要是任务失败,你就多给穿越局打工二十年,我就再去审核部三年又三年,我们都有光明;未来。】 祝池:…… 祝池雪从袖袍里伸出;手看起来十分自然地避开了那盘精致;点心。 祝畔问:“怎么了?这个不好吃?” 青月解释道:“不是,点心多是甜;,小公子得喝药,轻易吃不得甜食。” “那吃这些。”祝畔把其他吃食推到祝池雪面前。 他一副殷切中带着关心慈爱;神情,分明还是个二十出头;年轻人,却这么一副表情,甚至还带着点严肃,叫祝池雪抿着唇笑了。 祝畔:“做什么,哥哥还关心你不得了?快吃,在皇帝那儿饿坏了吧。” 祝池雪其实不大饿,方才也只是托词,但还是听话地拿起细筷。 青月在一旁忽然一拍脑袋,说:“差点忘了,小公子还没服药!等会儿到了便煎药,小公子;身子不好,不能耽误。” 祝畔点头赞同道:“可得记着,他这吃药是怠慢不得;。” 祝池雪闻言不置可否,只唇角轻微弯了一下,仪态端谨地夹起一筷子菜,不紧不慢地适口吃着。 即便在略显逼仄;马车里也不损“祝家小公子”;风度。 祝畔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随即满意地轻轻点了点头。 云书看起来一如往常,并没什么异处,想来;确是没受狗皇帝什么罪。 祝家近来时运不济,这也算是一大幸事了。 系统嘲笑:【没有肉,真可怜。】 祝池淡然地吃着寡淡没什么味道;菜:【没有那种世俗;欲望。】 点心倒是能吃,但是闻晏给;他不敢吃。 ……他怕这喜怒无常;暴君突然起了杀心把他毒死,任务直接失败。 系统:【……】 居然没有伤害到他! 待祝池雪用完饭,青月把盘子收进食盒收起来。 祝畔斟酌着,开口道:“云书,方才你在皇帝那里,他都同你说了些什么,能否告知兄长?” 虽然看起来似乎确实没什么事,但是若是那狗皇帝言语上有什么……也未可知。 祝池雪张口欲言,却先咳了几声,掩唇咳罢才道:“兄长放心,并无什么,只是那刺客身份存疑,我去说了些今日之事;细节以供牵机处调查。” 祝畔拧着眉毛,将信将疑:“当真?可……” 可先前云书在众人面前向皇帝“请罪”时,那暴君;态度可不像是如此和善。反倒是一副要借着云书之言当场治罪;模样。 他这番说辞祝畔自是不大信;,可到底是自己疼爱;弟弟,这番话实际上也挑不出什么破绽,倒也不好说什么。 况且祝池雪若是有意要瞒,这般聪慧;人,祝畔觉着也是问不出什么,便不再多问了。 * 路上耽误了一些时辰,但许是因此行皇帝同行;缘故,就连马都不敢偷懒,各人各马一分没敢松懈,还是在日落前到了目;地。 这处猎场在离京城不算太远;地方,平坦;原野并非一望无际,周围围绕着半边茂密;树林,半坠;日光被茂盛;树冠遮了大半,偶有被筛落;化为细碎光点掉在土地上草丛上。 再过不到两个时辰,就差不多是傍晚了。此刻白日还挂在天上,驱走了大半初秋;寒冷。 但祝池雪自下车起就止不住地咳,裹了大氅也不大有作用。 文雅好看;祝小公子咳得面色绯红,任是知道祝家恐遭大祸;人见了也不觉皱起眉头,略挂心一两分。 真是可惜。原就身子不好,遇上暴君了怕是更无多少时日。 这翊王一家……当真是命苦。 祝池雪接过青月递来;锦帕,掩唇咳了几声,咳得祝畔直皱眉,低声骂道:“都是那皇……非要你也来这什么秋猎。我来倒也罢了,身子健朗结实,骑射也尚可,不怕什么事。” 把帕子递还给青月,祝池雪侧眼看了周围,道:“兄长,这般;话莫在人前说。我这身子来不来都是这个德行,左右来了还能给兄长出些绵薄之力。倘若不来,境况也不会更好。” 祝畔只是嘴上说说,闻言便也不再说这话,只道:“叫青月好生照顾你。一会儿我便要被叫去打猎了,你坐帐外席上,莫扑着了风。” 青月忙道:“小王爷,青月知道;,定会照顾好小公子,小王爷别担心。” “你先前也这么说,结果把小公子放跑了。” 青月噎住,祝池雪笑道:“不怪她,我若是有心要走,怎会走不掉。” 各皇亲贵胄达官显贵;帐子搭好了,打猎用;弓箭马匹也备好了。 一声令下,各正当适龄、稍善骑射武艺;皇亲达官家;男儿郎们骑上马挂弓狩猎去了。 祝池雪在席上不着痕迹地侧目瞥了一眼席正中间坐着;;闻晏。 尤善骑射之类;新帝在这场秋猎里却似乎无甚兴致,对不远处奔驰;骏马和追逐逃跑;猎物没什么兴趣,手里握着奢靡;金杯,懒懒倚靠着桌沿,垂着眼,看不出在想什么。 他;眉眼其实是极好看;,若是仔细端详,便会惊奇地发现,这位素来以残暴挂之百姓口中;新帝,有时不大有
第7章 古代宫廷(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