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着咱们这个薅法,我看迟早这只绵羊让咱给薅光了!”
贺云章在一旁附和:“对对对,江洋这只绵羊,还是得轻点薅。”
文汫低头喝茶不言语。
贺云章看向他道:“文县长,要不薅范云海的吧,这只绵羊你熟,你要不薅一下试试?”
“薅不动薅不动。”
文汫听后头摇的像拨浪鼓:“这些个外地老板一个比一个精,花花肠子多的很,跟他们打交道,很难占到便宜,就在刚才,那个范云海还拿手工产业园的项目威胁我来着。”
方文洲听后蹙眉:“还有这种事?”
文汫没好气的道:“可不嘛,这个招商引资搞的看起来成功,实际上是弄来一批饿狼!现在咱们政策放出去了,看起来是发展了石山,但这些饿狼说啥也得从咱们身上咬块肉下来。昨天收费站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姓江的和姓范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现在全石山的老百姓都等着看热闹呢,你们说怎么办吧!”
方文洲和贺云章对视一眼。
文汫两手一拍:“就在今天上午,唐人集团开始针对范志海的那个公司公开竞标,什么渣土、运输、拆迁啥活都要参和一手,这不明显着不给这个范文海活路嘛!范文海极了,跑到我这一通诉苦加埋怨,人家说了,唐人集团再这么搞下去,他就带着手工产业园的项目离开石山。”
见二人不说话,文汫又道:“这姓范的也是,不知道造了哪门子的孽,好死不死的非要撞到姓江的枪口上,这下好了,他们掐的死去活来,咱们的工作怎么开展?惹毛了姓江的,石山的老百姓不干,惹毛了姓范的,产业园的项目飞了!”
方文洲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么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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