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语气。 叶文静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江洋。 江洋继续道:“从美、英、德、日、法、意等共计十三个国家的商人,想要在新特区内进行跨国投资建设,与我一起打造东南亚贸易繁荣圈,但是因为ofac针对新特区美金结算的窗口关闭,不得不停下脚步,终止了与我方的合作。” “那些毒瘤已经被铲除,那些犯罪份子明明已经被我赶到了200公里开外,可金三角的那顶罪恶的帽子我怎么都摘不掉。” “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叶文静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呢?” “既然他们已经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让红杉资本进入?” “红杉是美國公司,一旦它进入新特区的规划与建设,想必美方不会在继续为难你。” 江洋听后笑了:“如果在没有所谓的制裁之前,或许他们有机会跟我谈沟通,谈合作。” “我想,如果他们开出的条件足够高,诱惑足够大,我倒是愿意陪着他们玩一玩。” “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江洋看着叶文静:“他们想让我逆来顺受和屈打成招这一套,我想他们应该是找错人了。” “既然已经开始对我制裁,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也没有继续谈判和试探的必要。” “木已成舟,我和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可能修复,美國正府和那些金融机构永远都不能在我江洋这里取得原谅。” 江洋眯起眼睛,回忆中淡淡的道:“我记得,大概五六年前的样子。” “有一个叫做华洲银行的银行,一位姓宋的银行行长,曾经联合国内好几家银行以及公司对唐人集团发起了制裁。” “对我发起了制裁。” 江洋谈了谈烟灰,轻描淡写的道:“那时候的我和现在一样,甚至比现在的处境还要糟糕的多。” “他们想要用那种方式让我服软,让我向他们屈服。” “想用这种方式分割我,打击我,甚至毁灭我。” 叶文静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把手机挂断,放到了一旁。 过程中并没有着急开口说话或者打断江洋的意思,而是安静的听他讲故事。 江洋嗤笑一声,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嘴角上扬,却是吐出了冷冰冰的字:“他们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