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请求这位领导的原谅,放他的儿子一马。 显然,那位领导并不买账。任由板寸的妈妈就那么在地上跪着,哀嚎着。 事情已经定性了。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甚至判决书都下了。陆涛与余娜探讨公司工作上的问题,无任何原由被板寸致伤残一级,有严重的生命危险。 更严重的是,警署调了档案,板寸有多次社会斗殴的前科,是个不安稳分子。 而这位陆姓领导也提出了观点:根据这个窦建军的活动范围,最近一年都潜伏在东南亚周边国家。 现在他有权利怀疑,这个窦建军如此伤害他的儿子,是冲着他来的,是有目的的。 至于什么目的,必须要调查清楚。 “调查”二字,掷地有声。众人都懂。最起码那些坐在墙边上的小头目们,瞬间明白了领导的意思。 如果这顶帽子要是扣在板寸的头上,恐怕他是活不长了。为此,板寸的母亲提出自己的儿子委屈,想要打官司。 却不料领导直接说了一句话:官司,已经打完了。会议室的门开了。江洋一身藏青黑色的青年服,跨步迈了进去。 看了一眼会议室内的场景,什么都清楚了。三个男人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于欣推了推金丝眼镜,打开公文包,与那些小头目一起坐在墙边,掏出一个记事本和钢笔,开始在上面写着什么。 众人都知道, “他”大哥来了,今天的主角来了。 “你来了。”丕卿看江洋进来了,指了指那个陆姓领导身旁的椅子,开口轻声道:“坐那,好好的说一说。”江洋没有理会,先是走到板寸妈妈的身旁,弯腰把她扶起交给祖胜东,方才走到那边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陆姓领导回头看了江洋一眼,眼神冷漠,沉声道:“没什么好说的,这件事谁说都没用!”居高临下,气势凌人。 不料话音刚落,江洋猛然起身,抓起桌子上巨大的烟灰缸,朝着那个陆姓领导的头顶狠狠砸了下去。 “啪!!”沉闷尖锐的声音在整个会议室内回荡。陆姓领导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捂着头顶,不可思议看着江洋。 江洋站的笔直,整理了一下袖口,眼神冰冷居高临下的看着陆姓领导,把烟灰缸随意的 “丢 “回了桌子上。烟灰缸很重,沉闷的声音与木头桌子相撞,呼啦啦的转了两圈,这才安静。微微整理双手的袖口,重新做回了椅子上。满屋子的人全都震惊了。江洋看着陆姓领导,淡淡的道:“现在能好好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