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有道伸出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开口道:“嘘……” 韩友民一怔。 而接下来,花有道说出了两个让韩友民险些吐血的字。 “爸爸!” 韩友民眼珠子瞪的滚圆。 花有道把夏祈雪的右手按在自己胸口上,眼睛则看着韩友民:“我是认真的。” “……” 韩友民看着满脸认真的花有道,半天只挤出一个字来。 “这……” 韩友民看着不知所措的闺女,又看着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这这这……” “别再这个那个了。” 花有道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时间不多了,我得赶紧跑路。” “跑路?” 韩友民怔住。 花有道点头:“我把江洋的死对头给干死了。” “干……” 韩友民脑袋全是懵的:“死?” 花有道扭头看了看门口,随后看向韩友民:“对,新闻上那个事儿就是我干的。”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们了。” 花有道终于松开了夏祈雪的右手。 夏祈雪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稍稍松了口气。 在她眼里,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比坐江洋的副驾驶还要可怕。 “澳城,知道吧。” 花有道看着父女二人。 韩友民和夏祈雪都是点了点头。 “我是那的老大。” 花有道挺了挺胸脯,拧了拧脖子,开口道:“那里我说了算,以后也是你们爷俩说了算。” “咱得抓紧从这跑路。” “等到了那边,没人能拿咱们怎么样。” 韩友民沉默。 花有道看着韩友民:“老哥。” “不。” “爸爸。” 韩友民看了看花有道,没敢吱声。 花有道继续道:“别再犹豫了。” “那帮老外不是傻子。” “先弄残废了想,也知道事情是因我而起。问题的关键是,我是为了你们爷俩出头才弄起的这个事端。” 花有道看着韩友民:“说一千道一万,这件事很难跟你们父女脱的开干系。” “我怕我跑路以后,他们会找你们的麻烦。” 说到这,花有道再次看了看时间。 门外,刘老四冲了进来。 “花爷,陈局那边又来电话了,他让我们抓紧走,再晚了,恐怕就连他也压不住了!” 刘老四很焦急,秃头上全是汗珠。 花有道看了他一眼,转头再次看向夏祈雪。M.. “妹妹,跟哥走吧。” 如此说法和紧急的事态下,韩友民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只能看向自己的女儿。 商铺内。 三个大男人全部把视线看向了夏祈雪。 夏祈雪想了想,还是从货架上拿下纸笔,快速写下了几个字。 随后拿在花有道面前。 只见上面写了几个字:谢谢您的好意,您是个好人。 花有道抬头深吸一口气:“给我听听你的但是。” 夏祈雪轻咬嘴唇,再次写下几个字。 “但是我要在这等一个人。” 花有道歪头看着纸上的字,闭上了眼睛。 夏祈雪看着花有道,再次用笔补充几个字。 “一个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