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先生……”王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老周……”高弦连忙给周友荣使了一个眼色。
周友荣心领神会地扶起王虎,好说歹说地劝走了。
本来,高弦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王氏一大家子,上有八十老娘,下有穿开裆裤的娃儿,哭哭啼啼地直接来堵门了。
“高先生,我哥哥王雄是全家的主心骨,越快救出来越好,但警察开价太黑了。”王虎再一次递上茶水钱,稍有不同的是,数目变成了五百。
要知道,当下的香江,像小学教师这种耳熟能详的有固定收入的职业,每个月的薪水也就是一千多元;再往下数量更为庞大的劳苦大众,月薪通常都是数百元不等。
因此,高弦不能不产生疑问:王家看起来不像吝啬钱财,可怎么就无法破财免灾?
于是高弦干脆直白地询问道:“王虎,你们挺懂人情世故的,但为什么没有打通警方的关系呢?”..
“都是那几辆小巴闹的误会。”王虎哭丧着脸解释,“我哥见正府允许小巴进入市区营运后,市场行情火爆,便贷款添了小巴。现在,警察就是以此为依据,来敲我们的竹杠。摆在王家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卖车筹款赎人,二是从高先生这里找到生机。”
听明白了个中原委,高弦不禁仰天长叹,“这个村长不好当啊!”
正愁肠百转之际,周友荣探头进来说道:“高先生,昨天那位易家少爷又来了,点名找你。”
高弦摆了摆手,“王虎,你先领着家人去平复一下心情,我这里要招待一下贵客。”
“那我就先不打扰高先生了。”王虎识趣地退下。
高弦赶紧把易慧强迎接进来,“易先生,怎么来得如此早,不知有何指示?”
易慧强哈哈一笑,“哪有什么指示,就是想请你帮个忙。”
高弦听得一咧嘴,怎么都来找我帮忙啊?我的肩膀头,现在还不够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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