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搂住对方的纤腰,转身对高弦介绍道:“高弦,这位是酒楼的老板余朵朵,也是我的红颜知己。”..
余朵朵抢先打招呼道:“原来这就是温探长念念不忘的高兄弟啊,果然是一表人才。”
温恩辉打趣道:“知道高弦是难得一见的年轻才俊,你还不摆出最好的招待条件。”
高弦一边寒暄着,一边腹诽,这二位还真是挺般配的一对!
余朵朵一边往里面让着高弦,一边吃吃笑道:“巧了,新鲜出炉的香江节小姐胡小曼,也在这里吃饭,我找机会介绍给高先生认识。”
高弦没把这些话听进心里去,他只想把眼前的场面尽快应付过去,然后回归到自己规划好的运行路线上。
没想到,余朵朵还真把胡小曼介绍了过来。
高弦看过报纸上如何吹嘘这个才从中学毕业不久的女孩子,在他的印象里,这就是粉饰太平的香江节,争取香江年轻人好感的一个手段。
当然了,胡小曼能够脱颖而出,自然是天生丽质,容貌姣好,尤其她还有一个“混血儿”的加成。
胡小曼瞟了一眼手腕上空无一物的高弦,有些不情愿地坐到了高弦的旁边。
将这个细节收到眼底的高弦,也不在意,就把胡小曼当成一个普通的陪酒妹,不冷不热地应付着场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高谈阔论的温恩辉,忽然打了几个哈欠。
高弦识趣地连忙告辞道:“温探长劳累了一天,应该休息了,我就不叨饶了。”
“也好。”温恩辉点了点头,“朵朵已经给你准好了客房,让伙计领你过去就行。”
见高弦都走出去好远,胡小曼还纹丝不动地坐在位置上,余朵朵便提醒道:“小曼,这么出色的年轻才俊,你可得抓住机会,不要错过呦。”
胡小曼不满地嘀咕道:“什么年轻才俊,连块名表都戴不起!”
温恩辉阴恻恻地开口道:“别以为自己搞了个香江节小姐的头衔就了不起了,忘了你妈妈欠的赌债么?忘了你哥哥欠的粉钱么?再自以为是,我就让人把你丢到九龙城里去。”
胡小曼吓得花容失色,从座位上弹起来就走。
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切的余朵朵,轻笑一声道:“你还真挺重视这个高弦的,拉拢起来不惜血本。”
“你真说对了,我觉得他会越来越有用。”温恩辉惬意地吐了一个烟圈,“远东会开业那天,你过去看看,如果行情好的话,就让高弦帮忙买几手。”
余朵朵试探道:“是用现金么?”
“对!要不然,钱多了也是个愁啊。”温恩辉点了点头,“我之所以没像吕乐和蓝刚那样被猜忌,一是因为我这个温家大少爷,开销超过探长正常收入理所当然,二是我更喜欢无从追查的现金。”
“但是,未雨绸缪也是必须的。通过交易更为方便的远东会,将这些现金转化成合法收入,进而转到港外,能够更好地避险。”
“你最聪明了。”余朵朵伏在温恩辉的肩膀上吃吃笑道:“你说,现在高弦和胡小曼在做什么?”
……
高弦被服务生引进客房后,倒了一杯水,一边喝着,一边思索着和温恩辉的交往经过。
忽然,敲门声响起,高弦拉开门一看,原来是胡小曼。
高弦淡淡地问道:“胡小姐有什么事么?”
胡小曼贴着高弦,挤进了客房,将包随意地丢在床上,然后白了高弦一眼,“我累了,当然是来睡觉了。”
高弦点了点头,“行,我再去开一间客房。”
胡小曼拉住高弦的胳膊撒娇道:“帅哥,你别躲着我呀。你好看看,我什么都有。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这是拿自己当初哥来欺负啊。”腹诽不已的高弦,拿下胡小曼嘴里将要点着的香烟,“胡小姐确实资源丰富,非常有料。也好,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我最喜欢菊花了,希望胡小姐别让我失望。”
“死变态!”再次花容失色的胡小曼,一把抓起自己的包,踩着高跟鞋,噔噔地落荒而逃。
“可尼玛算是清静了。”高弦关好门,把自己摔在豪华的席梦思上,打量着考究的家具,心中想道:“挑来挑去,还是那个二百元的九十呎‘鸽子笼’,条件最合适,趁着明天还有空闲,就搬进去吧。”
……
第一卷初到香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