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的手,颤抖了两下,反问道:“石淳志真是这么说的?”
温恩洁点头确认道:“我惦记着向您请教,当然不会记错。”
温润昌悠悠地说道:“你那个薄情寡义的丈夫,已经知道,英国对香江的统治,极有可能终止于一九九七年了。”
“原来如此。”喃喃自语的温恩洁,眼珠一转道:“爸,既然形势起了这样的变化,那温氏集团肯定要多做准备,想必工作繁杂,正好我也康复了,不如到集团帮忙。”
“没那个必要,温氏集团已经保守经营多年了,事务一点都不繁杂。”温润昌淡淡地拒绝道:“恩洁,在爸面前,你别玩这些小把戏,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还是尽早打消念头为好。”
“你要知足,家族基金对你很优待了,这些年你为了治病花钱如流水,可谓是有求必应。”
“再说了,等几年,志强就大学毕业,可以回来正式执掌家业了。”
被老父亲看穿心思的温恩洁,不由得恼羞成怒,“爸,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如此重男轻女?志强什么来历,您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真的执掌家业。”
“他是我的孙子,有何不可?”温润昌不耐烦地一摆手,招呼佣人,搀扶自己去卫生间。
等温润昌返回后,何欢轻声道:“爸,刚才石爵士把电话打到了书房,可能要谈姐和姐夫的事情。”
温润昌点了点头,进了书房,但出来的也很快,面带怒容地指着温恩洁训斥道:“也不知道你和石淳志怎么闹的,他现在要和石爵士断绝父子关系了。我温某人称得上一生了得,没想到老来败在儿女身上。”
温恩洁一撇嘴,“那还不是因为我们温家大不如前了,这才被石家轻视,随便找个借口搪塞?放到从前,石家肯定是登门拜访,现在好了,就走过场式地打个电话。”
“你……”温润昌忽然口齿含糊起来,甚至有口水流了下来。
见此情景,何欢大吃一惊,“姐,你不顶嘴行么,爸以前中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