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而是一位极富远见的正治家,任何国家都需要务实的工作,执着于那些属于过去式的枝梢末节,无助于解决实际问题。”
萨迪·霍特本萨迪微微一笑,“那我们就好好谈谈实际问题吧。”
高弦点了点头,直接指出利害关系道:“目前德黑兰的主要精力是应付米国,顾不上那些加拿大人,而且事实上,那些加拿大人也没什么真正价值,相反,如果那些加拿大人在德黑兰出现意外的话,却会给德黑兰造成道义上的巨大负面效应。”
“在这种情况下,与其让那些加拿大人继续在德黑兰浪费伊朗的粮食,以及其它宝贵资源,还不如大家以一种正治之外的、牵扯甚少的轻松方式,做个一劳永逸的了断。”
说到这里,高弦加重语气,道出此行真正目的,“比如,我个人支付一笔钱,用以结算伊朗人民亲切款待那些加拿大人的费用,而那些加拿大人也被允许回到加拿大,不再劳烦伊朗人民的盛情招待了。”
听高弦说得有趣,萨迪·霍特本萨迪脸上的笑容少了几分刻意,他玩味地提议道:“高爵士支付费用之前,是不是应该亲自到德黑兰,点一下那些加拿大人的数目呢,如此才账目清晰嘛。”
高弦眉头一挑,心说,忌惮什么来什么,萨迪·霍特本萨迪这是要把自己诓到德黑兰这个龙潭虎穴吗?
见高弦没有马上表态,萨迪·霍特本萨迪脸上的笑容更盛,“高爵士刚才也说过了,伊朗人民对待客人盛情款待,那么,高爵士正好再去一趟德黑兰,也好重温当地亲切的风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