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他们都快忘记安装这东西了。
其次是见夏渔长得漂亮,心里有不轨的想法,安装了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
最后的人说是夏渔的男朋友交代他安,说女朋友太漂亮了,想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看她有没有出轨。
傅松声:“……”
逻辑上没有问题。
但是,“那个男朋友长什么样子?”
第三类摇头:“他戴了口罩和墨镜,应该挺年轻。”
“他说是你就安了?”
第三类理直气壮:“他给了一大笔钱,不是我也安。”
“……”
傅松声询问前两类人:“你们既然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发现后面还有人和你们做着一样的举动,你们不会觉得奇怪?”
第一类人:“我就想知道她知道了什么不该她知道的,哪管其他的?”
第二类人:“我就想偷看她,哪管其他的?”
也是稀奇。这三拨人安装的地点不同,要不是有摄像头,估计都不会发觉有其他人的存在。
“最后一个问题。”傅松声双手合十放在桌前,“你们为什么没有安装在卧室?尤其是想要偷看的你,为什么没安在浴室?”
第一类:“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
第三类:“她男朋友也不允许啊。”
第二类沉默不言。
全是假话。傅松声垂眸。
刚进来时,看他们的表情,他就知道这群人不是真正的嫌疑人。东西有可能是他们被指使安装的,也有可能是给别人顶罪。
走出审讯室,傅松声对方不言说:“把他们扔给派出所处理。”
派出所处理这种案件更有手段。
另一边。
夏渔跟着派出所的女警走访了几位女性,在她的提醒下,有一个敏锐的女性表示在案件发生前不久,那种被窥视的不适感确实消失了。
这位女性是名画家,在二次元圈大名鼎鼎,给很多游戏画过原画。
画家比较细腻,能够轻易察觉到他人的目光。她说在半年前,她察觉到被人跟踪,报警后一无所获。
“当时我还以为是我报警起了作用,过了几天就没有那种被跟踪的感觉了。”画家仔细回想,“再之后,‘死亡樱花案’的死者出现了。”
夏渔:“当时你周围有没有值得注意的突然出现的人?朋友,顾客都算,而且现在没有了联系。”
“那可就多了。”
画家当时还在低谷,朋友还好说,但顾客都换了一茬,手机里估计都没有记录了。
“说你印象深刻的,比较热情的。”
画家列了一堆人的网名,“他们有的可能把账号注销了。”
夏渔把衣服照片拿出来给画家看,问她有没有印象:“同种风格的。”
画家望着照片认真思考,还真让她看出来了:“这种风格的话,我好像看到过,就在我被跟踪的那段时间。”
*
最近灵感枯竭,画家想要画出令人叹为观止的画。她为了寻找灵感,大晚上出门准备去看日出。
虽然最近感觉到被跟踪,但是这么多天都没发现跟踪者,画家以为是自己多疑了,而且对她来说还是灵感更重要。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况且夜路走多了也会碰到鬼。
当听到后面响起脚步声时,画家的心都提起来了。
她的心跳跟随着脚步声而动,不急不缓的,一时之间她分不清到底耳边响起的是如擂鼓般的心跳声还是别人的脚步声。
绝望的时候,一道冷艳的女声在她头顶响起,在她听来宛如天使的歌谣。
女生问她:“需要帮忙吗?”
画家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地坐在了地上,她的双脚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她抓住女生的手:“有人跟踪我。”
女生扶着她,四处张望,但什么都没看到。
女生:“我带你去报警吧。”
在去警局的路上,她碰到了一个少年打扮的男人,他戴着巨大的耳机,和她们擦肩而过。
夏渔:“你还记得那个人的相貌吗?”
身为近视眼的画家:“我没戴眼镜。”
“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她没陪我进警局,我不知道。”女生好心送她,画家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继续陪自己。
夏渔把江知春的照片拿出来,问:“是她吗?”
意外的,画家摇头:“不是,虽然我看不清,但是那个女生是长发,发色很闪亮。”
这可就难到夏渔了。但是根据案子是个圈的定理,她把遇到过的女性照片都拿给画家看。
画家看一个摇一次头,直到翻到最后一张,她指着上面的人说:“是她!”
夏渔低头一看,是孟扶摇。
她和画家道别,如果想起什么就及时联系她。
回到市局,姜兴生也调查回来了。
“齐巧的同事说,那段时间她提过她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对方总是能够轻易发掘出她设计的理念。”姜兴生顺便把其他死者调查了一遍,发现她们有的遇到一个知己,有的遇到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