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去我,因为这都不可能发生。”
停顿一下,祝辞眠又仰起头,直直望进戚时;眼睛,不闪不避。
他纤长睫毛簌簌轻颤起来,黑亮眼眸染了明显;羞怯。
但还是把想讲;话直白讲了出来——
“戚时,我…我本来就是你;,你想对我…对我做什么,都是可以;。”
明明祝辞眠讲这句话;声音很小,语气也很软。
就像蝴蝶轻轻煽动了一下翅膀。
可也就是这轻轻一下,却仿佛在顷刻之间,煽起了戚时心尖;烈火。
以一股仿佛能将一切腐朽都烧成灰烬;猛烈趋势,势不可挡席卷而来。
戚时垂眼注视整个人都贴在他怀里;祝辞眠,全身肌肉紧绷如蓄势待发;弓弦。
“眠眠,”竭力把控着语气,戚时嗓音哑到了极致,他一字一顿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我想对你做;事情,或许比你所想象;还要疯狂百倍吗?
知道疯子最擅长;事情,就是得寸进尺吗?
知道给我这样;许可权,就可能会被我从你最会画画;漂亮手指开始,一寸一寸吃掉吗?
戚时话音落下,祝辞眠没有再讲话。
可他却用实际行动,给出了最为直截了当;答案。
他忽然抬起手,指尖探向自己身上,戚时大衬衣;纽扣,缓缓解了起来——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戚时,我在邀请你,邀请如你所愿,完全占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