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化剂,能加快将普通人和咒力联系,于是几人某天趁着夜黑风高摸到了天元的快乐老家,先是商讨,谈拢不了就偷。没想到已经变成咒灵的天元还真愿意陪着冒险一把,说什么如果现在不冒险,以后也只会被卷进更大规模的灾难中。
于是,通过库洛洛的盗窃能力,‘催化剂’get。
再然后,为了提高这个世界的诅咒便有了这一场全世界的直播,因为‘催化剂’是靠与所
有人都产生联系与因果才能生效的。一开始坂田银时也只是想cos一下晓组织刷刷存在感,但在‘直播’时被告知就那样站着不动的话没办法产生明显的联系?_[(,必须要尽可能调动观众的情绪,这才有了那一段临时准备的发疯表演……
这便是整件事的起末。离谱中带了一丝合理,合理中又带了一丝随意。
……
“我赢了。”
库洛洛把牌一推,看清牌后坂田银时眼睛都直了。
‘字一色’,将钱翻好几倍。
真的很讨厌和运气好的人打麻将。
见坂田银时露出那副表情,库洛洛只是笑笑便站起身:“好了,我们先走了。”
看着穿了大衣准备走人的人,坂田银时问道:“这就走了?”
“马上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了,不是么?”库洛洛反问道。
坂田银时不置与否,看了眼桌上的牌,又问道:“那赌钱呢?不要了?”
库洛洛摆摆手:“那种留到下次见面再给我吧。”
“我忘了就不会还的啊。”
准备和自己的团员离开的库洛洛闻言回过头,深深看了眼坂田银时,笑容深了深:“没关系,我会记得,因为我是……‘前者’。”
‘前者’。
损失一万则需要得到双倍补偿才觉得合理……或许是三倍?数倍?
坂田银时见人走了之后,招呼了另一个人上桌:“金时,来,三缺一。”
库洛洛有一点说的没错,这场‘闹剧’要收尾了。
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他们了,世界秩序重新打乱排序,普通人也成了秩序的一部分。当所有人都登上舞台,那么只属于那小部分人的戏曲将不复存在,若在想上演一出大戏,还未开场前就势必会被观众瞩目,或是改写或是引导……
只不过如果旧的曲目不终结,那新一场的曲目也不会开始。而一场曲目落下帷幕的标志往往是一个坏人被终结,他等着这最后一场……
嗯,在等待的时候,先打几盘麻将吧。
“金时?你人呢。”
“他不在,要不换我?”
回答坂田银时的不是坂田金时,只不过声音很像,区别大概是声音比金时更轻佻一些。
坂田银时看着那只搭在‘白板’上手指修长的手,顺势而上,便看见一个人弯着腰、侧着脑袋看他。
那人黑色墨镜挂在鼻尖,露出的一双蓝瞳正带着浅淡的笑。
“怎么样?大魔王老师?”!
“我说长谷川啊,你说你都抢了我多少回了?每次我要‘吃’的时候你都‘砰’,你就这么喜欢拆散一个家庭吗,没有二筒的一筒和三筒,就好像一个家里没有女人,男人和孩子都会活生生的被饿死啊我说。”
坂田银时不爽,是因为他的牌稀巴烂,碰又碰不到,每次‘吃’的时候又会被人‘砰’走。
长谷川泰三嘿嘿一笑:“人在倒霉到一定程度后总会稍微幸运点的嘛。别看我现在赢了几把,那都是我拿运气换来的……”
“自摸,胡了。”
还没等长谷川泰三说完,坐在长谷川泰三下家,也就是坂田银时对面的小玉面无表情地把牌一推,赫然是绿一色胡牌,一下子就把长谷川泰三堵得哑口无言,再加上长谷川泰三上一把赢了是庄,所以这次输的是翻倍。
顿时,长谷川泰三脸色就难看了。
看见长谷川泰三面如菜色,多次被截牌的坂田银时乐了,幸灾乐祸
道:“长谷川哟,看来运气到头了呢。”
哗啦啦洗牌之际,长谷川泰三面露不甘:“不可能,我那么大的运气拿来换,怎么可能只赢了几局就运气到头了呢?”
坂田银时边洗牌边回答:“你的好运不是早在遇到你那老婆就花完了吗?知足吧你。”
“我说的可不是那些,”长谷川泰三咕哝道,“阿银你知道我在这个世界这些年努力家产加在一起有多少吗?十二亿日元,整整十二亿日元!”
“这么赚钱?”
长谷川泰三一脸不屑道:“我这还是少了,那些真正有实权的都是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家业,到处都有他们置办的产业,更别说接祓除咒灵得到的钱。”
长谷川泰三边摸牌边说:“你以为你们……不对,应该是那些术师,你以为那些术师到处做任务真的就是无义务纯善心、做好人好事积攒功德、无私奉献社会吗?除了高专那些学生是打白工拿点微薄收入,美名曰积累实战经验,基本上的自由术师每年靠祓除咒灵就能百万起步,更别说咒术界上层那些和官方、一些大世家合作的,比军火还赚钱……”
因为普通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