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师尊入彀中
张浪在夜色的掩护下飞跃于屋宇之间,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一座恢弘壮丽的巨大府邸外面。隐身在一棵大树上,朝那座府邸张望。那座府邸坐落于江都最繁华的地段,不过周围却出奇的安静,较远的地方都是熙熙攘攘热闹繁华的景象,可是这里却仿佛真空一般。府邸里灯火璀璨,却十分安静,似乎主人家已经歇息下了。
张浪察觉到外围和内部,隐藏着许多轻微的呼吸声,那显然是隐藏在暗处的高手,戒备之森严只怕都快赶得上皇宫大内了。张浪不由得皱起眉头,如此众多的高手隐藏在暗处,以他的能耐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潜入进去。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大道上马车声响起。张浪循声看去,只见两辆宽大的平板马车正运载着大量的坛子过来了。每一个坛子上都贴着一张大大的红纸,红纸上用黑色的墨汁写了一个大大的酒字,原来这是给这里运送酒水的马车。张浪灵机一动,待那两辆
平板马车经过他藏身的大树下时,当即轻飘飘地跃到了最后一亮马车的后面,随即整个人如同滑板一般平平地滑入了马车地下,双手双脚迅速扣住了马车的框架。正牵引马车的车夫只感到马车顿了一顿,也没在意,吆喝了两声,牵着吗继续朝前面走去。
两辆马车绕过大门来到后门处。领头的那个年长的车夫走上前敲了敲门,只听见邦邦几声响。
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气质高傲的中年仆役走了出来。看了两人一眼,没好气地问道:“怎么现在才来?”
领头的那个年长的车夫连忙打躬赔笑道:“实在是因为路上遇到了点事耽搁了,赵管家海涵啊!”
赵管家鼻子里喷了股气,问道:“你们东家怎么没来?”那车夫连忙道:“东家患了急症,怕会传染,因此不敢见人,只好让老朽和这个小伙计把这些桃花酿送来了。东家要老朽代为向赵管家致歉,还请赵管家海涵。”
赵管家道:“罢了。跟我进来吧。”随即便
领着两人赶着马车进了后门,直到一座独立的仓库前停下。赵管家打开了库房的大门,两个车夫不需吩咐,连忙将一坛坛美酒搬进了库房放好。完了,那老车夫来到赵管家面前,点头哈腰道:“赵管家,这,这酒钱…”赵管家两眼一翻,喝骂道:“真是个刁钻的老东西,难道本管家还会拖欠你们的酒钱不成?”老车夫连忙点头哈腰赔罪。赵管家拿出了一锭黄金扔给了老车夫,道:“拿好了。”
老车夫接住金锭,神情有些慌乱,忙问道:“赵管家,这,这怎么只有一锭啊?应该是两锭才对吧?”
赵管家眼睛一瞪,喝道:“胡说八道!明明就只值一锭金子!”老车夫还想辩解,那赵管家已经不耐烦了,喝道:“快滚快滚!若再夹杂不清,本管家便叫人把你们抓起来!”两个车夫都流露出恐惧之色,不敢再说什么了,赶着空马车离去了。那年轻的车夫忍不住问道:“赵管家为何非说两车桃花酿只值一锭金子?那分明值两锭金子啊!难道赵管家竟然不知道我们桃花酿的价值?”老车夫压低声音道:“你
一个小孩儿知道什么。他哪里不知道价值啊,肯定是扣下一锭金子中饱私囊了!”年轻车夫不禁气恼起来,叫道:“这怎么成,我要找宇文大人评理去!”
老车夫低声喝骂道:“小声些!找宇文大人评理?你没听说过‘上梁不正下梁歪’吗?那宇文大人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嘿嘿,你要是嫌命长了就去找他评理吧!”年轻车夫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赵管家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在手里抛了抛,脸上全是欢乐之色,嘀咕道:“小桃红看到这锭金子肯定会乐坏的!今晚有的乐了!”随即把金锭揣好,吹着口哨去了。他刚一离开,不远处的大柳树后面便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是张浪。
张浪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绝大部分高手都银行在靠近围墙的边缘处,里面亭台楼阁华屋高宅却没有发现丝毫隐藏了高手的迹象。张浪暗道:这宇文父子大概是秘密太多,不仅防着外人,也防着自己人。
辨别了一下方向,直朝其中最豪华的那一片
院落奔去。张浪先前来过宇文述的府邸,当时宇文述还赠给了张浪一对波斯美女作为礼物,知道那一片耸立着一座醒目高阁的豪华院落就是宇文述的卧室所在地。若说宇文述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自然就在那里。
与此同时,在江都一座不起眼的院落内,玄天宗宗主张绝身着盛装,正在等候一位贵客的到来。此时房中只有他一人,房中灯烛辉煌把整个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圆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还有一只碧玉酒壶,晶莹剔透,从外面就可隐隐约约看见其中碧玉琼浆。
张绝突然神情一动,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只见明月映照之下,一位身着宫装浓妆艳抹的女子就站在不远处,眉目艳丽无双,体态风流迷人,只怕传说中祸害了整个商朝的妲己也不过如此吧;然而她却面带微笑气质高雅,就如琼楼仙阙中的天仙神妃!妖女与天仙的气质完美融合在一起,真可谓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啊!
张绝从未见过百花楼主,不过此刻见到此女
便下意识地觉得也只有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