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军军威
就在城外大战如火如荼之时,千余人马骑着马从北城门奔入了涿郡,直驱到大战正激烈的南城门附近,纷纷跳下马来。屠楼率领高手迅速加入战斗,而潘震东则率领亲兵反击城中的窦建德大军。这些精锐的生力军一加入战场便杀得窦建德军尸积血飞,开始扭转了战争的天平,激烈的战斗之中,窦建德官兵纷纷摔倒在血泊之中,他们惊骇地发现这突如其来的敌人竟然完全不同于先前遭遇到的对手,十分强悍,几乎可说是不可战胜!窦建德军的伤亡越来越多,锐气迅速衰减下去。而罗家军这边却是越战越勇,渐渐将城中的窦建德军压出城外。
城外的大战依旧激烈进行着。窦建德眼见难以挡住那些黑色骑兵的冲锋,索性命令大军进攻。数万大军如同潮水一般朝那些冲锋而来的黑色骑兵冲杀上去,转眼之间那些,黑色骑兵冲入仿佛漫无边际的兵潮之中!战马撞倒敌兵,长枪挑飞敌将,这些黑色骑兵勇悍绝伦,普通官兵根本无法抵挡!一名冲入敌
群的骑兵眼见两个敌军嚎叫着迎面冲来,当即一勒马缰,战马猛地人立而起,随即重重地将已经冲到面前的一个敌军踩踏在地,骨肉碎裂的响声十分吓人,眼见那个敌兵是活不成了,随即那骑兵右手一抖长枪对着另一个冲上来的敌军猛戳过去,那敌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长枪刺穿了胸膛!这些黑色的骑兵战力极强,冲击力更是惊人,然而重重兵潮却终于阻挡住了他们冲锋的脚步,随即骑兵陷入对方无边无际的包围之中,重重枪林,座座刀山围裹上来,黑色的骑兵开始出现了伤亡。
领头的将领当机立断,率领黑色骑兵向一侧一折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窦建德大军的包围。奔出七八十步开外停下,勒转马头,举起长刀在半空中一旋,众骑兵立刻在他的身后汇聚成一座骑兵军阵。
窦建德眼见对方没有继续冲锋的意思了,急令大军收缩列阵,随即策马来到军前,扬声喊道:“来者可是辽王的部下?”
只见那将笑着扬声道:“我就是张浪。”
这话一出,窦建德大军群相耸动,窦建德抱
拳道:“原来是辽王,失敬失敬!”张浪笑着抱拳道:“夏王不必客气。”窦建德听见对方称呼自己为夏王,不禁大为喜悦,扬声道:“早就听说过辽王的英名,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啊!”张浪笑道:“夏王过奖了!夏王英雄盖世,我也久仰已久!”窦建德笑道:“今日暂且作罢,咱们来日再交锋!”张浪抱拳道:“不送。”窦建德当即下令停止进攻收兵回营。
金钟之声大做,各处正在血战的窦建德官兵不由得松了口气,纷纷退出了战斗。窦建德大军虽然撤退,不过却还是保持着极高的警惕,他们生怕辽王手下那支黑色的骑兵会突然杀过来。
大战结束了,剧烈喧嚣的战场终于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只见荒野上尸横遍地,城墙内外尸积如山,这一战,罗家极其凶险地守住了城池。随即罗艺便令民工赶紧修补城墙,令各军戒备休整准备再战。
眼见张浪率领骑兵奔进了城门,罗艺连忙下了城墙赶来迎接。见到张浪,不禁感激无限地抱拳道:“若非辽王及时赶到,今日涿郡非失守不可!真是
多谢辽王了!”
张浪翻身下马,笑着抱拳道:“总管与我何必这么客气!”罗艺哈哈一笑。这时,浑身是血的罗成奔了过来,见到了张浪,顿时满脸激动之色,一把抱住了张浪,欣喜无限地叫道:“张大哥!”张浪呵呵一笑,拍了拍罗成的肩膀。
罗成放开了张浪,感佩无限地道:“张大哥三千铁骑便击退了窦建德大军,真是勇武绝伦啊!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张浪笑了笑,道:“窦建德的军队比我预想的要强得多,我原本以为可以一举击溃他们,没想到窦建德军竟然如此悍勇,我的三千苍狼营虽然占到了一些便宜,可是却根本没法一举打垮他们!后面的仗还有的打!”罗艺罗成父子两个不禁点了点头。
这时,屠楼、潘震东赶到张浪面前,抱拳拜见。张浪指着身边的三个将领为罗艺罗成介绍道:“这骑兵将领就是我苍狼营的统帅完颜荡破,这个是我的贴身护卫屠楼,这个是我的亲兵统领潘震东。”三将朝罗艺罗成抱拳见礼。罗艺罗成也抱拳回了一礼,
罗艺打量了三人一眼,禁不住赞叹道:“三位将军都是难得一见的虎将啊!”三将抱拳道:“总管过奖了。”
罗成道:“咱们不要在这里说话,回去再说。”罗艺点了点头,当即领着众人回到了他的总管府,随即命人摆下酒宴,来为张浪及其麾下众将接风。
就在这时,一名军官急匆匆奔进大殿,禀报道:“启禀辽王,启禀总管,北城外来了一员大将,自称是辽王殿下麾下的将军,伍云召。”罗艺欣喜地道:“云召也来了?”随即看向张浪。张浪笑道:“我让云召率领血屠猛士赶来。他们乘坐的是马车,因此比我们慢了不少。”罗艺点了点头,当即对那军官传令道:“快去请伍云召将军他们进来。”军官应诺一声,匆匆去了。
罗艺拿起酒杯来,满脸堆笑地对张浪道:“辽王,我敬你一杯!”
张浪拿起酒杯来,笑道:“总管敬酒,我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