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三那淫荡的表情。
弥亚子心中不知道高兴还是悲伤。
她是工具,但是工具也想要幸福,希望以后可以过上安定的日子。
嗜酒、赌博、还好色,无论哪一样看起来都像个好丈夫的样子。
心中叹气,弥亚子微微欠身,“弥亚子一定会做好一个妻子应该做的本份。”
“既然这样,那有一件事你要实话实说。”
“弥亚子嫁给了しゅじん,那しゅじん以后就是江户川家的人,与柳生家再无瓜葛。”
徐三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那我杀了你哥哥呢?你不记恨吗?”
“不记恨,哥哥是死在决斗之中,她是作为武士光荣战死,是荣誉,如果弥亚子记恨しゅじん那才是对不起哥哥的苦心。”弥亚子低着头说道。
徐三伸出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死死的盯着。
两人对视,大概三十秒后,弥亚子偏移了目光。
“呵呵”徐三坦然一笑,“记恨也没关系,你随时可以杀了我,妹报兄仇天经地义。”
弥亚子退后弯腰,“弥亚子不会。”
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徐三招手唤来王珍珍,从她手中接过食盒在弥亚子眼前晃了一下,“晚饭还没吃吧?”
“好没吃,弥亚子一直在等しゅじん回来。”
“那就再一起吃点吧。”其实徐三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食盒里的是让顺手让食堂准备的,打算明天早上吃。
弥亚子接过食盒,“那我去准备一下。”
“师娘,我来吧。”王珍珍说道。
都是凉菜,不需要加工,只是简单的分一下餐就行了。
看着小桌子小碟子小碗,徐三拿起筷子,问道,“这些餐具是你买的?”
“不是,这些都厨房里原本就有。しゅじん你工作繁忙自然不会注意这些。”弥亚子说道。
“这是我买的,见老师不用,我就放到角落了。”王珍珍说道。
“现在有用了。”徐三夹起了一块牛肉沾了点酱油,扔到了嘴里。
“是啊,这里现在越来越有家的味道,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小孩子吧。”王珍珍坏笑着说道。
“孩子.”徐三当然不想要,虽然她知道弥亚子是苦命人,也是战争的受害者,也不排斥发生点关系,但是要说孩子的话,他还是有点膈应。
说起了孩子,弥亚子脸红了,低头开始吃饭。
“我听说还有一位安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徐三岔开了话题。
“安伯现在住在旅店,等明天有时间了,他会在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是买,还是租?”
“买!”
徐三看看王珍珍,“珍珍你明天帮忙看一下吧,老人家跑来跑去的,也不太合适。”
“好的,老师!”王珍珍答应了下来。
“对了,弥亚子,你买房子要多大的。”徐三问道。
“要大一点,我准备开一家剑道馆。”
“嗯”弥亚子缓缓地点了一头,“如果しゅじん有时间的话,可以出任剑道馆的老师。”
“我在和远中学还有一个老师的职务,可以帮你拉一些学生,至于剑道老师我想等等看,毕竟我的正职可是一名记者。”
“しゅじん如果没时间,可以让佐佐木挂名师父。”
“这个可以,他现在没工作,不给他点事干,我怕他赌博的恶习又会死灰复燃。”
“嗯!”徐三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如果没遇到我,估计他连兜裆布都输没了。”
“呵呵,”弥亚子掩面而笑,“其实小赌一下也无妨。”
“赌博这事沾上就很难戒,十赌九输,唯一的那一个还是庄家。”
“那しゅじん不赌吗?”
“基本不赌,和佐佐木遇到那天是去赌坊找事的,反正不管输赢我都是要砍人的,可没想到最后赌坊很会为人处世,最后没砍成。”徐三惋惜的说着。
“当时老师是为了救我才去的,当时我被他们绑票了,想找老师要赎金,结果赎金没要成,反而赔了不少。”王珍珍跟着解释了前两天发生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弥亚子在听完之后,心中的压力感到好上一些,暂时把徐三嗜赌的毛病化掉了。
不过,只是暂时,因为王珍珍是徐三的学生,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别的隐情她就不知道了。
看着徐三的杯子空了,王珍珍便给他倒上了一杯茶水水。
“しゅじん不喝酒吗?”
“不喝了,今天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现在实在喝不下去了。”
徐三没有说谎,今天确实喝了很多,现在的他闻到酒味就开始反胃了。
就这样,没有喝酒的饭局很快就结束了,王珍珍和弥亚子一起收拾碗筷,而徐三则是溜达到院子里活动了一下。
拿着牙签,提着牙,琢磨着该怎么安
排这个弥亚子。
虽然他可以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可是呢,另一个世界法治教育让他实在下不去手。
“老师,你在为师娘的事发愁吗?”王珍珍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嗯,是啊,太小了